缠绕绕,早已刻进骨血里。

忽然,又想到了她最后的那封信,对怀中的人,骤然心生恼意。

他掐着她腰肢抵在雕花床柱上,冷硬的木头硌得她轻颤。

"孙海宁出事,你竟敢独自去紫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