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地非要揭开那个残酷的真相:“也许你已经猜到了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摘下他的头套,看看他是谁,就像......在近亲交配之后的马,把蒙住眼睛的黑布扯下来一样。”
李云竹说的云淡风轻,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脸上得逞的笑意再次收敛,又回复成了那种安静又疲惫的神情,静静地看着林枭。
林枭的脑子一片空白,但身体却在本能的支配下行动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走过去,又是怎么把男人脑袋上戴着的头套摘下来的,他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场荒诞、诡谲又无比残忍的噩梦。
在头套摘下来的那一瞬间,犹如大梦初醒、晴天霹雳,林枭终于看清了,这个被他用大鸡巴操到肛裂并且用整整一百根钢针穿刺身体的年轻男人,正是他的儿子,林鸾。
林鸾的嘴里塞着布条,此时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显然已经是昏死了过去。
扑通一声,林枭跪倒在地,保持着一种脊梁骨歪斜扭曲的怪异姿势,久久地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光是他的背影,就透露着一眼就能看出的深刻绝望。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林枭陡然仰天爆发出一阵声音变调的嘶哑咆哮,继而他大笑,转而他大哭,真就是一个喜怒无法自控的疯子似的,他抱着林鸾的脑袋用力拍打林鸾的脸,想要把林鸾打醒。
他的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吐出泣不成声的破碎音节:“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鸾,小鸾、小鸾、小鸾......醒醒!爸对不起你,你快醒醒,爸求你,你醒过来啊!你醒过来啊!爸求你醒过来啊!”
可是昏迷的林鸾毫无反应。
林枭又去掰扯锁住林鸾四肢的铁链和镣铐,甚至张嘴用牙咬,直到他满嘴鲜血。
一旁的李云竹看着已经快要疯了的林枭,眼眸黯淡,许久,她无比惆怅地长叹一口气,默默地嘟囔了一句:“啊......虽然达到了目的,但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
然后她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串钥匙,丢给了林枭,然后一脸意兴阑珊地起身走出了这个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