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解脱的执念,他一边用一根接一根的钢针把男人的大鸡巴和大卵蛋穿刺成了刺猬的模样,仿佛是在发泄自己曾经被人虐待的屈辱,同时他一边继续用自己的大鸡巴猛操男人的屁眼。
此时的男人真就像是一个被熊孩子肆意破坏的布娃娃,大鸡巴和大卵蛋和屁眼都已经血肉模糊,看起来就像是坏掉了一样,仿佛再也无法被修补完整。
也许不光是男人的身体破碎了,就连内心也被摧毁了。
林枭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恨,以前别人怎么折磨他,现在他就要怎么折磨别人,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找回曾经丢失的尊严,在这个世界上,弱者从来不敢向强者倒戈,他们只敢背刺比自己更弱的人。
一直到林枭把整整一百根钢针全都穿刺进了男人的乳头、胸肌、大鸡巴还有大卵蛋,他的手上和男人的身上都是横流的鲜血,同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的屁眼里射精了多少次。
林枭颤抖着把自己那根埋没在大量精液和鲜血的大鸡巴从男人的屁眼里抽出来,他的大鸡巴已经是红红软软的了,没有一点硬度,顶多就是那种微微勃起的颓靡状态。
随后林枭喘着粗气,眼巴巴地看着站在一旁的李云竹,欲言又止,似乎是在期待李云竹兑现她的诺言。
啪的一声,李云竹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迤迤然地转身坐回到椅子上,然后静静地看着林枭。
此时的李云竹让林枭感觉更奇怪了,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强势和优越,甚至也没有了刚刚的张狂和疯癫,反倒是一片平静,而且看起来很疲惫,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和一个积怨多年的仇敌互相厮杀,以两败俱伤的代价获取了胜利。
她很累、很累、很累......
一直到抽完了那支烟,她才用很慢也很轻的语调对林枭说道:“放心,我一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钱......我会给你,自由......我也好给你,毕竟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李云竹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马是一种性格刚烈的生物,它们是不会近亲交配的,但是从前有人为了牟利,想让具有优秀基因的母马和它生下的公马交配,以延续这种基因优势,于是人们想了一个办法,把母马和公马的眼睛用黑布蒙住,然后在它们到了发情期的时候,把它们牵到山顶,促使它们交配。”
“贪婪的人们达成了目的,可是在母马和公马交配结束之后,在黑布扯下的一刹那,母马和公马认出了对方是自己的血缘至亲,于是它们纷纷在仰天发出一声无比悲壮凄凉的嘶叫声之后,挣脱了人们束缚它们的缰绳,也挣脱了人心的无耻,它们向着相反的方向狂奔,然后从悬崖上一跃而下,粉身碎骨。”
林枭听到李云竹的话,隐约察觉出了她话里的险恶用意,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思维一片混沌,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林枭的脖子就像是生了锈的机械一样,极为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偏转过去,他望着绑在吊床上的那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那个被自己用整整一百根钢针穿刺了乳头和大鸡巴还有大卵蛋的年轻男人,浑身鲜血,气息微弱,他越看越觉得对方可怜,越看越觉得对方的身形是那么熟悉。
怎么那么像呢?怎么那么像小鸾呢?怎么就那么、那么像自己的宝贝儿子呢?
真他妈的见了鬼了!
林枭不敢再想下去,只感觉血压飙升,脑子里嗡嗡直响,眼前发黑、直冒金星,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不对!不可能!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小鸾!小鸾怎么可能认识李云竹呢?小鸾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自己怎么可能对小鸾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残忍事情呢?
林枭以自我安慰的方式做着各种假设,但他仍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把脑袋按进了水里,呼吸困难,胸膛里也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大团湿哒哒的棉花,沉闷生疼。
李云竹看着林枭几乎要丢了魂的狼狈模样,露出满意的笑容,她一如恶魔低语般的缓慢言语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