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也肯定得骂她两句的。
都怪这丫头非要跑,激的自己打她,真真是个贱蹄子,非让别人动手才老实!
面上却扯了个笑:“哎呀,你干嘛拨我手呀,还伤到你自己了,真是莽撞性子。”直接给这事定了性。
阿厘捂着脸,垂下眸子:“宝月姐姐说的是。”
宝月果然就没再纠缠了,挥了挥手,让她让道,自己整了整衣裳,翻了个白眼,背着包袱走远了。
阿厘忍住眼泪,一手捂着脸一手提着桶继续往下人柴房走。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狗咬人,是狗自己天生的品性,她不能跟狗计较。
阿厘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可收效甚微。
憋屈和委屈共同压在心头,又打了两个喷嚏,她吸了吸鼻涕,决定等周克馑回来自己一定要向他告状!
好难受啊,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又碰到的几个下人均是对她没有好脸色,阿厘早就麻木了,心里奇怪,往日自己有一点疏忽都会被一传十十传百,谁都想来踩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