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自己出府这么久竟然没人拿这个说事,难道他们还不知道?
这也不太可能,下人房人多眼杂,同屋那两个小姑娘从来都是以添油加醋传播她的隐私来博取下人圈子关注的,怎么会替她保密呢。
阿厘带着疑惑一遍遍浇满了木桶,锁了门窗脱了衣裳。
没舍得下水,先拿了巾子在桶里浸湿,擦了全身。
她身子白嫩,腰细腿长,肉全都堆在屁股蛋和胸上,已经发育的是个大姑娘了。
方才那个被宝月拧住的胳膊已经浮起了青紫,跟脸上一样肿疼着。
阿厘小心翼翼没碰那处,却还是疼的瑟缩了一下,怎么乳尖也火辣辣的?!难道方才推搡的时候还碰到这了?
她定睛看过去,两个平时没多大存在感的乳尖现在都殷红着,雪白的乳肉上还有些不知道哪里硌的红痕。
阿厘不由得心疼起来,臭宝月,坏宝月,肯定是嫉妒自己的比她的好看,还暗搓搓伤她这里,不要脸!
生怕再弄疼了,阿厘便放了巾子下了水。
先洗完了头发,水温降下来了许多,可她还是很满足,缩下身子只露个脑袋。
又时不时起来一下,观察自己锁骨里积的水,缩起肩膀再起来的话还能盛更多!
水由温变凉,阿厘舍不得出来,模拟凫水的动作划着胳膊。
玩得不亦乐乎之时,关好的窗子忽然一声清响,翻进来一人。
“啊!”
“啊――”
两声惊叫重迭,阿厘捂着胸口沉进水里。
“抱歉抱歉!”
十九扔下一袋香气四溢的包子,慌不择路的又翻了出去,背影狼狈极了。
阿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半晌才死死盯着门窗,赶紧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她拖着湿漉漉的长发走近桌上那包子,隔着油纸袋捏了捏,松软极了,喷香喷香的。
十九给她买的?
反应了过来,应该是琮世子让他偷偷送自己回来的,十九肯定是做了什么,这事居然没人察觉,真是神通广大。
还给自己买包子,呜呜呜连世子身边的十九都这么好心!
回绝
阿厘收拾妥当后没着急吃包子,支开窗子,晨曦愈盛,外头院落空旷,乌桕嫩绿色的枝叶间停着两只小雀,被她的动静惊得扑腾了几下翅膀。
阿厘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轻唤十九的名字,便见十九轻巧从房檐翻下来。
她为了方便把湿发包在巾子里,尽数露出整张娇艳的鹅蛋脸,身上还有着似有若无的皂荚香气。
十九一双眼不敢看她:“进屋说吧,外头不方便。”
阿厘便让开身位,等他进来又将窗子关好。
“你知道是谁帮我换的寝衣吗?”这是她现下最关心的事!
十九了然:“姑娘放心,是侯府的婆子。”
阿厘吸了一口气,沮丧道:“你还不如让我穿着外衣睡呢,我还以为能瞒住呢。”紧接着又问:“好生奇怪,怎没人过问我的去向?”
“您放心,旁人都以为您下午被派了别的活,那婆子也是我们的人,都会为姑娘遮掩的。”他笑着安慰道,相较秀山之时,丝毫不避讳侯府已经安插进了世子的人。
感受到鼻端的清新味道更明显了,又不着痕迹地离她更远了些,补充道:“而且过几日安排妥当之后,姑娘就随我们主子走了,哪用再操心这边的是是非非。”
“啊?我…”阿厘闻言一惊,心下慌乱,只怕自己醉酒时胡言乱语应了琮世子,这才麻烦十九费心费力地来管她。
“十九,我能不能托你件事?”她带着点恳求的神情,眼尾像小土狗似的下垂,却又在末端隐约的勾起,黑眼仁又大又亮,十分漂亮。
十九心头忽然震动一下,赶忙移开视线,挠了挠头:“姑娘跟我客气什么,帮您办事本就是应该的。”主子很要紧她,其实在秀山时他就瞧出来几分,只是没想到过了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