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说着,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臂。
阿厘感觉到他那处抵着,不禁微恼,自己都这样了,他怎还想着这事。
转而想到是他才喝了阿芙蓉的缘故,那药既可镇痛又有迷幻之效。
便黯然地贴近了他,抬起若秋练般的无力的胳膊,回抱住他。
两人静静相拥,就在阿厘迷迷糊糊又要睡着之时,周琮起身,给她倒来一杯凉茶,撩开半面纱帐,把她从床上抱坐起来,一点点喂了进去。
干裂的喉咙润泽不少,阿厘的瞌睡虫又跑了。
没了纱帐挡光,她这才看清了身前的人。
因为吃了药的缘故,原本清俊隽雅的面容上浸染着一股子绮糜??丽,桃花眼下的阴翳漾出娆长的弧度,带着几分房事浓烈时才有的潮红。
周琮顶着这副与平日矜贵端方截然不同的样子,指尖抚弄她的唇瓣,擦去并无多少的茶渍。
“……夫君想要?”
那指尖随着她说话,陷入了双唇间的缝隙里,碰见了坚硬的牙齿和一点柔软湿润的舌肉。
“不可。”
他拒绝的果断平淡,身子却朝她压了下来。
手指顺着她的胸乳巡游之时,还在问她哪里不舒服,额头疼不疼,肚子饿不饿。
阿厘无力地摇了摇头。
周琮叹息一声,嘬了几口艳红的乳首,使劲摸了摸她腹间的软肉,然后克制地收了手。
他的注意力又回到她的脸上,指尖描摹她的眉眼轮廓。
“我没保护好阿厘。”
他这样私密黏人的一面,简直稀罕至极。
阿厘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角、鼻尖、上唇。
“哪有……”
然后从他中衣的敞领中滑下,握住了那处极为灼热的性器,动了动。
周琮瞬间把头扎到她脖颈里,呼吸重了许多:“……无需这样。”
那处却抵着她蹭。
“夫君照顾我好多天……我也想照顾照顾夫君的……”
阿厘吮了吮他的耳际,便感觉手里的胀大了一圈。
本身喝了药就敏感至极,她还不留余力地讨好,周琮本身沐浴后清凉的身子,沁出了汗,一滴汗珠滴在了她的锁骨上,然后顺着乳肉的沟壑,滑到左胸前的肌肤上。
感觉攀升的迷乱里,她耳边恍然响起,昏迷时他说的“寿数一年”来,顷刻之间,那滑到胸前的水珠在心房烫出了个窟窿,心血淋漓。
她睁开眼睫,看着他动情的侧脸,张了张口,溢出一声呻吟的同时,
眼中的泪像断线珠子,大颗大颗地夺目而下。
她问不出口。
阿厘觉得自己或许无法从他身上得到答案,
又或者是她承受不住面对他们相看泪眼的场景。
她可以自己来寻找答案。
阿厘阖上仓惶的眼眸,轻蹙眉,仍好似是欢愉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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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吊脚屋帮忙的夫人姓洪,夫家是乌黎场上的厨子。
那洪氏每日只需带够丈夫做的饭,骑着骡子上山,到吊脚楼上清扫打理一番。
主人家的房间和书房都是她不能涉足的,是以活计更为轻巧,报酬还很丰厚,洪氏只觉得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干的起劲极了。
吊脚楼这小夫人兰氏,也是个事少和善的,长得清秀娇弱,布置事情却极为利落。
那郎君则更是不用说,谪仙似的人儿,样貌气度,就不是凡人能见的!
小夫人身体弱,这几天将养过来些,洪氏就开始敦促丈夫做些滋补费事的锅子,还能得些额外的赏钱。
这日,她清晨方到院前,就见屋里窗下影影绰绰,站了好些个人。
未等张望地瞧仔细点,一个衣着锦绣的公子哥竟运功翻窗飞出来了,身手矫健地像是夜猫,看向她的眼眸却跟钉子似的。
“十八!那是雇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