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2 / 2)

周琮没有要往岸边水浅处走去的意思,修长的手指托了托她飘在水面上的衣料,跟她商量着:“衣衫入水,为夫不堪其重,不若脱了罢。”

阿厘仍未缓过劲来,只一心一意地攀着他,话从耳边过,不入心脑。

池水

指尖灵巧一抽一勾,腰带上的结便松散开来,轻纱在水中荡漾,似有若无地裹卷着他的手指。

周琮低首,任她紧紧勾着自己的脖颈,轻轻一拽,那碧色衣料便剥离身躯,如浮萍般飘向它处。

光天化日之下,艳阳高照,阿厘只剩抹胸与小裤,埋首在他胸前,耳际已然通红一片。

周琮的手掌在她腰侧摩挲游移,令那处的池水缓动,一股股地向着她的身上暗涌。

“周琮!”她身子变软,手臂却收紧:“我害怕……”

他宽慰:“我揽着娘子呢。”

阿厘面颊的绯红蔓延至脖颈,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

两人的身子亲密无间,紧紧相贴,逐渐坚硬的触感抵着她的肚子上,她当然晓得他正揽着她!

“去岸边。”她声如蚊呐,指尖泄愤似的扣了扣他滑动的喉结。

周琮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自然依你。”

说罢便俯身入水,单臂划动,撷着她游至池边大石处。

阿厘待终于能踩到地,酸软的手臂像面条似的从他身上滑落,但看见他定定瞧着自己,便极有眼色地复握住他的手:“夫君转过去,我帮你搓背。”

看着她准备好香胰子澡豆巾子等物,周琮从善如流似的任她拉近两人的距离,却在下一刻蓦地将她调转了个方向,不轻不重地抵在石壁上:“应是我先为娘子效劳。”

他随手剥下那片抹胸,伸手拾起香胰子,以大掌为媒介,细致地涂抹满整个白嫩纤瘦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