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1 / 2)

阿厘就扶着面前的石壁,肩头随着他的虚握而耸起,脊背起伏,雪白的两团胸乳堆出半个球。

呼吸渐促,“……夫君。”她扭过头,蹙着眉嗔视他。

细软的青丝飘在水面上四散在两人周身,仿佛某种繁茂的藻。

而她面容极白,方才险些溺水的脆弱残留在眼角眉梢,唇色浅淡,泛着水光。

周琮撩水冲洗的动作一顿,俯下头颅,贴上那双唇瓣。

手臂横过她的小腹收紧抬高,隔着小裤湿粘的布料,已经完全苏醒的性器,抵进紧拢的腿缝。

阿厘失了平衡,双手只得无助地扒着石壁,狼狈地侧着头,承受他时轻时重的吻。

气息交杂的间隙里,她忽地感到不平,便是这样的情景下,为何他仍是没有半点浮躁仓促之感。

心随意动,阿厘兀然回应地热烈,单手没入水下,探向身后,握住那根粗壮之物。

同一时间,周琮闷哼出声,呼吸更烫,紧紧抱着她,几欲要将她压进身体之中。

阿厘躲避他的唇舌,故意为难:“胡大哥还等着呢……

周琮罔若未闻,堵住她不合时宜的唇舌,小腹前的手指下探,拽下小裤,毫无怜惜之意地凌虐那花心,须臾便有柔润的触感区别于水的清爽,是她不争气地动情吐蜜了。

如此,她再没旁的念头,浑身神思集中在身下,感受他扯过她的腕子,轻车熟路地捅进温暖湿窄的肉穴之中。

天上云彩是何形状,池边岩缝生了几株野草,缘何来此、要去作何?正事、要事、杂事通通不记得。

像只失去航向的小帆,零落在浪潮汹涌之中,无所依凭,只仰仗这浪潮的始作俑者大发慈悲。

她泡在水中,难以承受撞击,失去平衡,便被捞起身子,安置在石面之上,当头对面地圈住他的腰身,紧紧拥抱彼此。

暖阳烘干肌肤上的水珠,却有汗水总是沁着。

情志【一更】

阳光烈焰晒干岩石上的衣衫,不知名飞鸟停在枝头梳理尾羽,阿厘伏在周琮的胸膛上,困倦地支撑着眼帘,合了又开,长睫似有若无地扫到在她面颊的上轻轻搭着的修长手指。

手指的主人感受到轻飘飘的痒意,垂眸瞧见她恹恹欲睡的模样,修眉美目柔情盛满,俯首拾来小衣给她穿上。

阿厘配合地伸手转身,待穿戴完毕,终是忍不住又钻进他的怀里。

周琮伸手松松插进她潮湿的长发里,捏了捏女子细软的颈子:“回去罢,安心睡会。”他吻了吻她的发顶。

人随事迁,少时读书,每阅描摹情意之言,仅留意其造语之细巧,辞藻之婉转。

而今回顾,才领其意真情长。

情人眼如是奇妙,叫他看她,无处不爱怜。

阿厘贴着他的胸膛,听着胸腔的共振,自然错过了他的神情。

她想着另一件事,摸上他的胸口:“夫君,你有不舒服吗?”

周琮摇摇头:“我自顾及着。”

她有些自责:“我们……下次我来好了!”

周琮顿时笑开了眉眼:“娘子由此觉悟,不胜感荷。”

阿厘仰起头,本欲分辩几句,却不禁跟着他撑起腮肉,漾出一对梨涡,到嘴边的话也掉了个弯:“夫妻之间,无须言谢。”

周琮捏捏她的面颊,行至地面,背对她微微俯身,阿厘便如蝴蝶醉蜜似的从大石上倾身,扑到他背上。

他驮着她,她拎着自己未干的鞋袜,光裸的脚丫藏进他宽大松散的外衫里,下巴窝在他的脖颈间,两人长发垂下,交迭在一起:“夫君若是累了便将我放下来,鞋袜脏了回去再洗便是。”

周琮步伐很稳:“阿厘轻若鸿毛。”又问她有没有带瓷哨。

阿厘摇头,他便腾出一只手,两指并拢含入口中,借唇发出明亮通透的哨音。

她离他的颈子那么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施力时喉咙旁的筋脉翕动。

“原来是要叫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