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的。
“芝麻大的事别总去叨扰郎君!”十九忽然急赤白脸地反驳。
阿厘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突如其来的脾气。
“就放我们房内,我瞧哪个小贼敢在我和十四哥面前作祟。”
阿厘想说他们总有不在家的时候,看他的样子是听不进去的,她便默默吞下话头,打定主意等周琮回来再商议此事。
取水
周琮和胡明接近中午时回到新家,阿厘正用新夯的灶台做饭。
她绑着襻膊,听见动静便从灶前的锅气中抬首,冲他们挥铲:“夫君、胡大哥!饭还要等会才熟!”
周琮抬手理了理乱发,进了院子离她稍远站定:“不急。”
阿厘胡乱翻炒了一下锅里的食材,他站身旁,她已经无法专心致志干活了:“夫君先回去歇歇。”
“后面的井挖的如何了?”他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衣衫染灰,不伦不类地绑着腕踝,伫立山林之间,仍风流似晚风曳竹。
“之前又挖了许久,涌的尽是些黄汤,十九听那些军士们说这边水源不净,大家基本上都是去银洞南边的沟沟那里的井取水,那口井是山上这么多年以来唯一能喝的。”阿厘想到这个就烦恼,细眉蹙起,泄气地用铲子戳了戳锅底的菜。
“原来如此。”周琮张手,看着自己皮肤上的灰尘草屑喃喃道。
“夫君是不是想去沐浴?”阿厘知道周琮素来爱洁,便是下午还得下洞,这会也是难忍脏乱的。
“十九在悬崖那边的谷地里找到一个池子,说是半柱香的时间就能到。”阿厘说罢想招呼十九出来为他们带路,结果喊了两遍也不见有人应声。
阿厘为难:“好奇怪,他去做什么了?刚刚还在呢。”
“夫人你只消指个大致方向,我自能找到,郎君先在此处等我,待我探探路,再回来复命。”胡明胸有成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