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1 / 2)

“过来。”他招呼呆子似的阿厘。

“啊……等下我去拿香胰子。”阿厘心头小鹿乱撞,不愿看他,手忙脚乱地想去桶旁的架子上拿洗浴工具。

“不需要。”周琮长臂一伸,攥住了她的腕子,瞬间激起不少水花。

他像个湿漉漉的水妖,桃花眼似笑非笑,仰着头与她商量:“娘子与我同浴如何?”

阿厘被蛊惑,站在原地也不想挪步了,嘴里却道:“我还要帮你兑水呢……”

按说两人成婚之后,坦诚相见,愈加亲密,纵使被关着还在山洞里孟浪过,不应该再害羞了。

可阿厘现在仍是免不了地感到面红耳赤,周琮太反常了,在此之前,他从没这样直勾勾带着欲念,又……有点淫荡地注视过自己。

“娘子若依我,这热水便不必兑了。”他慢条斯理地解了她的腰带,带着水珠的手打湿了衣衫,钻进肚兜里面,擒住了一边的雪乳。

阿厘搭在桶沿的手指瞬间收紧。

周琮揉搓着乳珠,低头亲上面前紧绷的指头。

胸前布料下起伏不断,濡湿柔软的舌头扫过指缝,酥麻升腾,阿厘双膝一软,被周琮捞住腰身,才没丢脸地坐下去。

周琮起身,施力一举便将她抱在了怀里,阿厘猝不及防失重,只能紧紧勾住他的脖颈,他又松开一手,灵巧的剥了她的鞋袜,最后一放,抱着她整个沉到桶中,仿佛是蜘蛛修成的妖精,得意地把猎物带回了老巢。

飞溅的水珠打湿了阿厘的鬓发,她回过神来,小声埋怨:“我的衣服都湿了。”

周琮认错:“那怪难受的,夫君帮你脱了。”

她方才被撤了腰带,现在只剩下里衣和肚兜小裤,周琮褪下她的里扔出桶外,却留下肚兜和小裤,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完全浸湿了的碧绸揉弄她丰盈的胸脯,狎昵至极。

“阿厘为何不去澎庄拿衣裳……”

阿厘浑身发软,听他翻起旧账,睁开迷蒙的眸子,满心疑惑:“……啊?”

他欺近,在水面上掀起波涛,骨骼分明的下巴放在了她光裸的肩膀上,只听他叹息似的低低道:“我梦见过娘子穿上那匹碧罗纱。”

各种场景,各种情形,各种姿势,唯一不变的就是穿着碧罗纱若隐若现的身子和枇杷酒味道的双唇。

阿厘方欲追问,便被他抵着桶壁,按着后脑亲了上来。

夺取呼吸,唇舌挤压,激烈又凶猛,叫人难得混淆这是索情还是索命。

阿厘颤抖地扶住他的脖子,不小心搭在喉结上的拇指,能清晰地感知它是如何滑动的。

隐隐熟悉的药味逐渐将她的思绪拉回,水汽蒸腾间,阿厘勉力扒开他在自己耻骨上打转的手指,偏头躲开他的唇。

喘着气发问:“等……等会你……你什么时候又吃洪大夫的药了?

周琮显然不想在这事上纠结,细细碎碎的吻上她敏感的耳际:“方才。”

他转而掐着阿厘的腰身,坚实的性器在穴口上方蹭动,恶意地挤开两片敏感的梭形肉,圆润的冠头压碾其中藏着的芽尖。

阿厘浑身透着虾子一样的红,穴口不争气地吐出透明的水,混入桶中。

她还有几分清明,想要刨根问底:“……五日之后才能吃第二回,你怎……怎地提前了?而且……嗯…等会……”

阿厘咬了咬唇,对他的反常起了疑心:“……而且我也没见你咳嗽啊。”

阿厘瞧着他近在咫尺俊美无俦的面容,等着答案,不想等到的却是猝不及防的侵入,瞬间曲起脚趾,穴口绷紧,叫他只入了个头,进退不得。

“娘子……”他捞起一条细瘦的腿弯,另一只手捏住她红肿的芽儿捻弄,在她被动地哆嗦之时稳稳地凿了进去。

一时之间,她好像无依无靠漂泊的船,在他给予的剧烈节奏中迷失,氤氲的眼儿轻皱呆滞地看着面前抵着自己额头兀自低喘的男人,只觉这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恶堕仙,再也顾不上旁的。

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