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周琮并未计较,只抬手示意他起身。 自己心绪过分外显,怎能怪他妄自揣度呢。 他随手拉开桌匣,就着桌上的凉茶吞下两粒药丸:“启程罢。” …… 永宁宫,祝宁台。 高台之上,寥寥几桌,无丝竹舞姬助兴,亦无觥筹交错的热络。 铜盆里艾草静静燃烧,驱着蚊虫。 李裕坐于上首,少见的束了发,腹部盖有一条蚕丝薄衾,休绩立侍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