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再低头时,眼中却是划过一分愉悦,他懒洋洋拿起弥夜的书,漫不经心地道:“本尊的渊兽一口能吞一个的玩意。”

他想了想,朝那金丝小院走去。

姜姒把头扎在被子当中,她恨不得立刻失忆,但是早上的一幕幕却不断在她脑海之中浮现。

那个混蛋居然当众吻自己!

当众以口对口地灌自己酒!

当着那么多人!

而自己还颤了!

她为什么会颤!

还有人发现吗?

不会不会,应该不会,一定不会。

这时候一个低磁好听却带着坏意的声音响起:“爽吗?”

姜姒从被子中钻出,头发有些乱糟糟的,不可置信看着金丝笼外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喝着茶看自己的年轻魔尊。

她肉眼可见的从脖子红到了脑门,整个人像是被煮透的虾仁,她一挥袖子,四条冰棱射出,割断了拴住窗幔的绳子,窗幔飘然而落,不想再看将夜。

然后只见笼门咔咔作响,姜姒居然在上面用冰链条整整挂了十把锁,还在笼子周围下了三层禁制。

将夜脚抬起来搭在桌上,悠闲喝了一杯茶,“你说你羞成这样,当时又怎么颤成那样?”

姜姒恨不得从枕头里掏棉花出来堵住耳朵,但掏出枕芯发现里面根本不是棉花,至于是什么,她也不知,从来没见过,魔域的地产和人间相差很多。

一怒之下居然用枕头去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