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傅寄秋立即改口说:“但我?此时行动不便?,多谢你帮忙擦拭,你可以将它拿得更近些。”

言下?之意,你随便?碰。

连星茗这才?笑开,忙不迭惊吓拍胸脯道:“你吓到?我?了!我?看你说得那么严肃,刚刚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你的话?,还以为碰你本命剑非常没礼貌我?差点以为你要冲我?发火了!”

傅寄秋道:“怎可能。”

他?小心翼翼坐到?连星茗的身边凳子上,姿势十分?局促,两?只“白?铁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从斗笠中顺下?来的墨黑长发也规规矩矩搭在身后。就这样低垂眼?帘看着连星茗擦拭绛河。

小师弟是除他?之外,第一个碰绛河的人。

擦拭完剑鞘之后,连星茗抽出剑身,刚抬起手臂又顿住,纠结许久后转面小声问:“你这剑,沾过血吗?”

“沾过。”

“……”连星茗拿着湿布的手微微颤抖。

傅寄秋道:“不是人血。”

连星茗这才?放心擦拭剑身,绛河入手冰凉,剑身仿佛也像是夹带着雪雨冰霜。他?道:“皇城的一家酒楼有唱小曲儿的,我?在那里订了一桌饭菜,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玩玩?”

第一次有人对傅寄秋说这种话?。

新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