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总是这样柔和,令人感到温暖却不会不适。细碎的光影洒在地面,主院大堂内噤若寒蝉,门外以及两侧立了不少人。
大堂正中的座上,白琉胭始终不言不语,静静坐着,猜测得到确认,她眼底满是悲痛之色,背脊却挺得笔直,似是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
四周窃窃私语,无不是各怀鬼胎。
立在门外的黎之初垂着眸,连眼神都吝啬施舍给这些人,时间差不多了。
黎峥就立在白琉胭几步距离处,手中提着一柄沉重的长剑,眉头紧紧皱起,目光低沉地看着白琉胭。
黎峥并未开口,白琉胭同样,面上风轻云淡,旁人愣是半丝怯意都未捕捉到。
二人就好似在无声对峙。
堂内立着的人面色各不相同,匆匆赶来的白家旁系则立在不远处,眼色冷然。
若非他们作孽,白家怎会遭此横祸!
家主嫡系一支惨死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事,这样他们便可理所应当的上位,可坏就坏在偏生死在了这个节骨眼上!
白家死得所剩无几,曾经盘踞一方的世族已然不复存在,能担事的全死了,白琉胭被问责,今后落败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