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敢说不敢说的神情好玩极了,生了逗弄的心,“哦,被亲了?”
“不是......”
当然知道不是,沈祎装作认真关切又问:“是手?脚?腿?”
沈伶默默地又摇了摇头。
“前面?”
还是摇头。
“后面?”
结果还是摇头,沈祎奇怪了,不是后庭被捅反压做0?那是什么?
沈伶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攀着沈祎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是中间那个。”
“中,中间???”沈祎脑子被炸了一样轰鸣,耳朵被这娇柔的语气,温热的呼吸染红了一片,“被捅裂开还捅漏水了......”
不提起还好,一提起沈伶就噼里啪啦掉眼泪,“那个人用手抠它,还想往里面塞那东西,然后就......”
沈伶再次凑在了沈祎耳边,“哥哥,你那里有药吗?给我一些吧,我快难受死了。”
在沈伶的意识里,大家都是一家人,结构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信息量有点大,沈祎还没从里边反应过来,又被他这么贴在耳边说话,更是一下有些晕头转向,只点点头转身往里走。
“谢谢哥哥,那我回房间等哥哥拿药。”办法总比困难多,沈伶见有救,开心极了,蹦跶蹦跶继续自己那层爬。
02-吓哭之后钻进哥哥被窝/被哄着舔批
沈祎翻来翻去,终于挑了个促进伤口愈合能涂批的凝膏上了沈伶那层。这是他第一次去沈伶的楼层,完全灰色系的暗黑风格,“呵呵,真是和那家伙阴暗的性格一致。”
卧室没人,倒是最里的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和沈伶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
他张望了两圈,随手将药膏放在桌上。刚要走,想起之前被沈伶抢走的东西,一枚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