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胸针多贵重,只是那是他随母亲来到沈家,收到的继父送的第一件生日礼物。可惜,还没捂热就被该死的沈伶抢走了。
说干就干,在衣帽间翻找了好几个柜子抽屉,首饰珠宝一堆,偏偏没有那枚胸针。不死心的沈祎又走回卧室,拉开床头的抽屉,结果堆堆叠叠的全是木棒子假阴茎。
沈祎嚯地合上抽屉,后背都觉得凉飕飕,“死变态!!”
浴室的水声渐停,心虚的人来不及再找,急忙跑出了卧室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沈祎脑子里边全是那堆东西,怎么挥都挥不走。按沈伶惯爱强硬做1的变态脾性,那堆东西肯定不是给沈伶自己用的,都是用来捅别人的。
真是庆幸自己来沈家两年了,虽是常听沈伶说些恶心羞辱人的风凉话,但怎么说后庭的清白也还在。
不过,那药膏就丢在桌上,沈伶能看见吗?
要是没有看见,会怎么样?
肯定又要小题大做跟个疯狗一样乱吠了!
定了定心神的沈祎又往上走,开了门径直进了卧室。
闯入眼中的是那沈伶坐在地上靠着床,弓着身曲着腿,叼着衣摆光着下身给自己涂药。
沈伶看见了他的身影,动作一顿,口中的衣摆掉了下来,“哥哥?”
“嗯......”沈祎轻咳一声,红着耳朵落荒而逃,脑中堆叠的东西变成了沈伶惨兮兮咬着衣服的脸,白皙的细腿和腿间粉嫩的穴口。
操!操!操!!
从不说脏话的沈祎此时也忍不住了,连连骂了好几个“操”才将自己平息下来。
可楼上还握着药膏的沈伶眨着眼,不懂哥哥为什么来了又走,他还想请教涂的对不对呢。
不过无所谓了,好像已经不大疼水也止住了,只是还有些肿胀而已。
......
花了大半夜时间冷静的沈祎又出现在了沈伶卧室,不是为了那个批,为的还是那枚胸针。
因为他反思为什么没找到胸针,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被丢掉的时候,想起在那床头的抽屉堆叠的东西中,好像有看到一反着银光的。
房间的灯没关,但通过沉沉的呼吸能听出床上的人睡得正香。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拉开了抽屉。
“死变态!!”沈祎咬着牙,从最底的一支假阴茎,的龟头上,找到了别在上边的那枚钳着数颗钻石的胸针。
因为气愤,连着关抽屉的力气都大了不少。
床上背着的人被惊醒,笃地一缩却不敢动,声音都透着颤抖,“谁......?”
沈祎大感不妙,挪着步子往外退。可细看下来,床上一抖一抖的被子,怎么觉得这死变态比自己还要害怕?
试探着捏了嗓子,轻飘飘地吐出一句:“我是鬼~索命来咯~~”
这下沈伶被吓得起了疙瘩,头缩进被子里,尖叫着:“啊!!!救命!我什么都没做!不要杀我!!”
恶人也怕鬼?沈祎觉得可怜又有点好笑,转身悠悠地走了。
回了房间收好了胸针的沈祎心满意足,正躺上床窝回了被子。卧室门外突然出现了一道纤瘦的身影,“哥哥......”
沈祎看着那抱着枕头,挂着眼泪满眼通红的人,有些没反应过来,“干,干嘛?”
“哥哥,有鬼,我想和你睡!”沈伶害怕死了,他那层本来就乌麻麻黑漆漆的。现在突然说什么有鬼索命,天晓得他失忆前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妈妈呀,这下是真被鬼追了!
他也不管沈祎答不答应,跑着就跳上了床将自己塞进沈祎怀里,又张开手脚去把人当抱枕抱着,“爸妈都不在,求求哥哥了,收留收留我吧,我好害怕......”
沈祎被沈伶的手臂和腿扒得死紧,深觉这是不是八爪鱼转世。可蓬松的头发蹭在下巴,身上软乎乎香香的,又觉得像只小狗。
只是,沈伶的批贴在了他短睡裤露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