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衣服露出些许白嫩的腹肉,起伏的胸口湿了一圈,透出浅浅的红。比起涂药,他显然更想吃这颗“解药”。

又贴上来的口,这次是掀起了衣服,直接咬了上去。小小的乳尖被卷入舌中,附带含进口的乳肉娇嫩堪比豆乳软滑,只轻轻一磕便是几粒齿印。

“林浅......哈啊......林浅同学,别,别这样......”沈伶弓着身子,用手推着身上的人,“别咬了,好麻呀......”

沈伶感觉身上突然一轻,以为林浅是放过自己了。没想要气还没松,定睛一看,林浅红着眼睛,几颗豆大的眼泪就这么直愣愣地滴在他脸上,脑子霎时就白了一片,怎么说哭就哭了,“我......我没骂你呀,怎么......怎么哭啦,别哭啊!”

他伸手想去抹那脸上的眼泪,反被林浅拉着手腕往腹上按。指腹摸到那些起伏的齿印伤疤,沈伶心疼得紧,“对不起,是弄疼你啦?”

12-来自另一个哭包的全面掌控/快乐脐橙

林浅将头埋在沈伶颈窝,小猫咪似的用头发蹭那张小脸,低哑的声音响在沈伶耳侧,“嗯,好疼,你一拒绝我,它们就好疼,疼死我了。”

听见林浅一说疼,沈伶的心也跟着更疼了,轻轻揉着林浅的头发:林浅同学好可怜啊,换他也会觉得好疼的。唉,都是他的错,怎么能让林浅同学这么难受呢。

忏悔的沈伶全然不敢再推,任由林浅将眼泪一点点地抹在他的脖颈,抹到腰腹,抹到大腿内侧。

腾升的淫欲在林浅隔着裤子挤开肉缝,用牙齿磕出阴蒂形状的时候爆发。沾了津液的内裤贴在阴蒂,牙齿的磨蹭、轻咬、碾压。

潮液在腹腔深处翻涌,犹如沸水般急切地想要找一个出口。沈伶捂着嘴也没法压抑住娇喘,盼着再用力些,再多一些。

林浅藏着漩涡的眸子渗着阴鸷,突然起身往后退了些,让沈伶再感受不到他的体温。静静地看着双眼湿乎的人临近高潮,偏偏无法宣泄的无助模样。

沈伶像个被抛弃在烈日下沙漠的人,撩拨起来的淫欲堪比饥渴,久久卡在临界点中缓不过神。难耐地在床上滚了一圈,身体在叫嚣着:为什么不继续了,快点给我,好难受。

他咬着唇急得眼泪又要飘出来了,蜷缩着身体娇哼几声,终于受不住伸手去找林浅。指腹摸到冰凉的手腕,攀着就往那怀里钻,“不要走......”

沉浸在欲色的人看不见凌厉的黑猫褪去了乖巧温顺的外皮,露出的尖牙是对猎物的占有,“老-赤鱼-公,想要我吗?”

沈伶轻轻地发出了声“嗯”,换他黏腻地蹭着林浅微凉的脖颈,用唇渴望地贴在林浅的喉结,“我想要,好想要,拜托......”

迷糊间完全将含着的喉结当成了剥不出来的糖,奋力用心地舔舐着,指望从里边弄出些甜味。

随着牙齿的轻轻啃咬和舌头的抚慰,痒意从喉管爬满了林浅全身,可还是克制着不去给沈伶回应,只仰着头享受他急切的讨好。

沈伶的欲望一直得不到解脱,甬道里不断地滴着淫液。他喘着气皱着鼻子,抓紧林浅的衣服。不明白林浅为什么这么慢,为什么一动不动,为什么还不来填满他。

也恰恰是这个短暂的思考,笃地将他从沼泽拽了起来,停下了近乎发情的行为。他晃了晃脑袋,捂着额头,“对......对不起,林浅同学,我......”

林浅舔了舔犬齿,对沈伶的突然清醒不太愉快,本就低沉的嗓音又冷了几分,“老公不想要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