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蛊惑,把还没喘过气来的沈伶又惹得背脊发麻。一股股的热流,染得胯下都湿了一片。他夹紧了腿就要跑,“我唔......我可能不太清醒,要不改天再帮你涂药吧......”
林浅拉着沈伶的手,带着凉意的手指与热得浮了薄汗的小手十指交握,将想要逃跑的人拉回了床上,“好难过,老公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唔......你不要再说话了......”
林浅目光灼灼地看着沈伶,手指像羽毛拂过般掻了下沈伶的手心,声音夹了委屈和难过,“为什么不能说呢,可是我想要老公啊。”
手心连着心房,沈伶觉得自己的心也被羽毛掻过,人就摆在面前他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直起身捧着林浅的脸就俯着吻了下去。仿佛品鉴清冽的酒,上瘾又不敢尝得太用力。
吻得激烈缠绵入骨,沈伶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将林浅压在了床上。扯开了宽松的衬衫,唇瓣贴着起伏的胸膛,用舌尖描绘一个个未消的牙印。
林浅眯着眼,从眼缝中看着匍匐在他身上的人,手指抚摸拱起的背脊,轻轻地捏着沈伶的后颈肉,柔软的薄肉在指尖提起放下。
“唔!”不知几时,沈伶已经褪下了裤子,扶着那肉柱想往自己肉嘴里塞。奈何茎头太大,水太多,一下没塞进去,愣愣地滑了手。
摸得到吃不着,沈伶气恼地坐在林浅小腹上,将爬满青筋的肉茎挤进湿淋淫液的肉缝,扭着腰蹭弄抵在肉茎上的阴蒂。紫红硕大的茎头吐着清液,刚被包进小屄,肉冠碾到阴蒂就被吐了出来。
林浅喘着粗气把人按回胸口,一手抚摸着滑嫩的后背,摁着跨坐在身上的人。不许小屄躲开碾着阴蒂的肉冠,还故意蹭弄几下又用力一顶。另一手捏在后颈,他偏爱沈伶后颈的软肉,将它揉捏得软麻发烫沈伶就会呜呜地哼叫,就像求人怜爱的毛绒小狗。
“嗯唔......别,别这样......”沈伶伏在胸口上,眼睛蒙着雾什么都木看不清了,爽得微吐着舌头。
弯下去的腰腹翘起来的嫩臀,形成一道淫靡的风景线。臀在摆动下荡起肉浪,夹在腿根的肉茎被小穴吸附着,溢出的蜜液抹得柱身镀了一层淫光。
每一回勾起的潮意一层一层,堆堆叠叠成了巨浪。沈伶脑子嗡地一下,高潮堪比打翻了杯盏,哗啦地将水倾倒浇了林浅满腹,“啊!唔哈......我......”
林浅松开手,双掌握到了沈伶软绵无力的腰侧,抬高了臀将茎头抵在了滴着蜜汁的穴口,浅浅地挤开口子但就是徘徊着不进去。
“唔啊林浅......林浅同学......”沈伶扭着腰,想要挣脱腰上的大手。他真的要受不了了,“别,别玩了呀......”
林浅锢着沈伶,往下挺入了一些,又拉了起来,不让往下坐,“老公想吃吗?”
“我想......我想的,拜托了,给我......”沈伶张大了腿可怎么都坐不下去,急哭了,吸着鼻子一个劲地蹭林浅的脸。
林浅把乱蹭的沈伶拉远了点,也吸着鼻子看着沈伶,“我怕疼,老公要轻点。还有,吃了我以后可一定要对我负责的。”
“别哭,你别哭啦......”沈伶用没剩下多少力气的手擦着林浅眼角的泪珠,深觉自己好罪恶,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林浅,“要不,要不就......”
算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腰上的手一松,双腿往外滑开,抵在穴口的茎头咕叽就扎了进去,连带着顶开甬道挤进了小半的肉柱。
塞入撑开的胀痛爽感如电流,从肉穴传到颅顶,沈伶吃痛,叫了一声,又舒爽得蝴蝶骨都兴奋得耸立起来。
“老公吃都吃了,还想反悔,不肯负责吗?”林浅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托着沈伶发颤的腰又把自己退出了一点。
甬道里缠着肉柱的媚肉难舍地被抽开,空虚感袭得沈伶眼睛发酸。张口在林浅的锁骨下边盖了个红印,“我唔,我给你打标记啦,会对你负责的,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