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了吧,我帮你涂药。”

沈伶还没回过神来,只糯糯地扭扭捏捏脱了裤子。捂着脸倒在床上,“可哥哥这回,不能舔了噢......”

那双原本白皙细滑的腿,洋洋洒洒地落了好几个红印子,臀上的微红也不知是撞的还是捏的。敞开的腿根里肉缝微张,粉嫩的鲍肉红肿着,隐约能看见耸起的精致阴蒂。

“沈伶,不许挡脸,我要你看着我。”沈祎眼仁猩红,拉下了沈伶的捂在脸上的手。

无措的沈伶咬着唇,觉得哥哥的眼神有些可怕,吸了一下鼻子,“呜唔,不挡就是了......”

沈祎望着那双凝了一层水雾的眼睛,剜下一小坨药膏在指腹上,直直地就冲那稚嫩的小批揩去。

“啊!”药膏有点凉,激得沈伶往后一退。

才退了一点,脚腕就被握在大手里拽着。啪的一下,软嫩的臀贴在了沈祎裤腿上。

仰着的小批挡不住入侵的指节,沈伶还没好好休息的穴口有些抗拒。那眼眶瞬间就红了往下掉着眼泪,“哥哥不要这样,伶伶会害怕......”

沈祎俯身贴在沈伶身上,亲吻那因为受了刺激而拱起的天鹅颈,指腹将药膏涂在穴口又去蹭弄阴蒂,“为什么伶伶给他可以,给哥哥就不行?”

“啊唔,不是的。”沈伶摇着头,酥麻自身下一点一点地爬开,就像蚂蚁一窝蜂地四处乱跑。

与易子岚的手劲不同,沈祎总是浅浅的又轻柔。欲望便像沙漏一样缓缓地洒下来,越堆越多,穴口随着被揉捏的阴蒂,丝丝缕缕地往外溢出香甜的蜜汁。

“不是吗?那伶伶为什么要躲?我还以为伶伶是最喜欢最依赖哥哥的。”天鹅颈的后边有好些齿印,但前边是雪白的,沈祎毫不犹豫地在上边盖了个章,小小一颗,红艳得如他现在烧起来的渴望。

脖子上的吮吸比被咬还麻,沈伶整个人都在发颤,小声地为自己辩驳,“伶伶是最喜欢哥哥的,只是现在有点累......”

沈祎亲了亲自己盖的章,起身再剜了一些药膏,又俯身摆回了那个姿势。这次指腹是朝着穴道去的,“那伶伶为了哥哥,忍一忍,好不好?”

沈伶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饶,“啊~呜呜,哥哥不要......”

带着药膏的手指已经撑开肉缝,贴着挂了好些淫液的穴口,往湿热的穴道里探。沈祎还想着小巧的穴遭受了一夜的耕耘会有所松软,结果只伸了一根手指依旧是被夹得不行。

啪地又一声,手指整根没入,掌心贴到了阴户上。

“唔......哥哥......”沈伶早就被撩拨得不行,阴蒂猛地被撞,小腹当下就抽吸着吐了一股高潮。

沈祎不打算停,接连塞了第二第三根,尽数埋在穴道里,小心地撑开穴口扩张。

有了抚弄高潮的前戏,其实算不上疼,只是沈伶一夜没睡好,那里酸胀得狠。现在浓烈的潮意覆上心头,才将将盖过不适,“哥哥......好热......”

沈祎看着身下的人哭的逐渐没那么大声,还略发出带了鼻音的细碎呻吟,于是将手抽了出来。他的阴茎几乎要顶穿裤子,现在掏出来满是灼热狰狞。饥渴的茎头撑开肉缝蹭了蹭阴蒂,下滑抵在穴口。

可怜的小批扭着想躲,奈何饥渴的阴茎找准了穴口就埋头扎了进去,顶过层层的密肉往里挤。暖肉绞弄着缠满青筋的肉柱,淫水在缓慢抽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才进了一半,沈伶闹着要推身上的人。好撑好累啊,他不想要了,“哥哥,呜呜,好难受,伶伶难受......”

“没事的伶伶,一会就好了。”沈祎知道身下的小东西很累很难吃下,也不敢太过突进,只克制着去推,顶到了底之后才浅浅地抽动。只要喊疼就不会猛撞,轻柔得像哄人般的蹭弄,终于让小东西缓和下来。

泡在灼热情欲里的沈伶,意识涣散,开始只凭身体的欲望,腿勾着沈祎的腰仍由他带起阵阵的娇喘和潮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