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小样。” 易子岚捏了捏那小鼻子,转身往外走。

一楼,

沈祎正双眼无神地坐在沙发上,见有人下到了楼梯转角才转头看去。

易子岚迎上了那探究的眼,心跳有点快,但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沈祎,早。”

“你和沈伶昨晚......”

话没说全,是陈述不是疑问。易子岚只嗯了一声,没继续往下接。

沈祎闭了下眼,又睁开,他以为沈伶昨晚也会来找他的。结果他等到深夜没等来人,上楼想去看看的时候,被锁上的门如果贴上耳朵,能听见里边隐隐的呻吟和闷哼。

两人交融的愉悦,捷足先登的不甘,硬生生让他站在门外听了半夜的墙角!

沈祎蹭地起身要往楼上走,被易子岚拦下,“你想干什么?”

07-哥哥涂药是借口/插进来吃肉才真心

被拦在楼梯口的沈祎握紧了拳头,他向来是温和的人,不知为什么居然有了想打人的冲动。

想上楼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沈祎沉默了两分钟,还是将拳头松了。风轻云淡得像什么也没发生,“有空?去看看工作室吗?”

剑拔弩张的氛围突然消散,易子岚蹙紧的眉心稍松挑了挑,背在身后紧握的拳头张了开来。他也做好了要打架的准备,没想到这人突然就泄了气焰。

虽不明白沈祎原本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这沉默的两分钟想了什么,但不伤和气他也乐得顺势而下,“当然有。”

两人并肩出了沈宅,

沈伶还惨兮兮地窝在浴室浴缸里,用手撑着撕裂感和肿胀感强烈的小批,千辛万苦地把穴道里灌满的精液吐出来。

他好累好惆怅,还有点担心,“好多啊,漏了这么多在里边,臭易子岚还说自己没有生病......”

见终于抠不出东西了,胡乱洗了洗后,他像个没有骨头没有关节的软体动物,顺着浴缸扭着滑下又爬出了浴室。

迷迷糊糊地下到了一楼,整个人蜷起腿在饭厅的椅子上缩成一团。喝完了佣人端的粥,半趴着刷起了手机。

说实话,手机里边没有多少有用的内容。聊天记录寥寥无几,通讯录也是空的,没有任何的姓名备注。

失忆前的他应该有爱删记录的癖好,好可怕。他有想过要不要去看看医生治疗一下脑袋。可是一想起自己捅人家菊花,被人喊老公,还有......床头抽屉的那堆东西。

也许还有更多......

这么一番拉扯下来,他就一点都不想恢复记忆了。暗暗地催眠自己,只要不记得,就等于没有做过。

最后是在朋友列表中翻了几回,找了个头像和朋友圈内容比较符合的点开了聊天框,输入文字:[请问是林浅同学吗?]

对面很快就回复了:[老公,怎么?]

沈伶握着手机的手一抖,脸蹭蹭地浮着红。想起刚才让佣人帮忙准备的祛疤伤药,说起正事:上次有说要把药膏给你的,我已经准备好啦。

对面显示“正在输入......”好一会,才弹出了消息:[好,我知道了,你定地点。]

沈伶咬了咬指尖想了想,休息一下应该下午可以好好走路了,于是:[下午五点,就在那家餐厅楼下的咖啡厅可以吗?]

对面发了一条“不去酒店?”

沈伶愣了,但对面又立刻撤回,只回了个字“好。”

眼见就快可以搞定一个“心头大患”,沈伶有点高兴地丢个了明天见的萌萌的表情过去,对面还是很敷衍地回了个“好”。

“沈伶!!”

声音有点大还有点焦急,吓得沈伶手一松,手机落在餐桌上啪嗒一响。他看着沈祎呼吸急促的样子,有些疑惑,“哥哥怎么了?”

沈祎慢慢地走近。他是和易子岚去了工作室,但是后面趁着易子岚忙着看东西,借口装做打电话溜了回来。

一回来他就上电梯去了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