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清一字一顿地说道：“上次同你说过，情蛊已排出体外，无需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天尊是想告诉自己在凡间时与他的情爱是因为情蛊吗？但是李清玉和他说过：“我不愿，谁也强迫不了我。”

是骗他的吗？

玉清又问：“你如今想同什么人结为道侣吗？”

“弟子一心向道，对情爱绝无妄想。”董金想玉清可能厌恶与他在凡间的情事，话语斩钉截铁铿锵有力，似乎真要断情绝爱。

玉清本来还算平静的脸上此时就像淬了冰一般。

殿中静默片刻，玉清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谢谢长老的心意，点心留下罢。”

出了玉清寝殿的董金回到院中，像根柱子似的站了许久，直到涟漪仙人来找他，他才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肩膀，问道：“覆羽山上的风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吹得我眼睛都红了。”

董金走后，玉清拢上衣衫，看着董金离去的背影，拿出装着情蛊的小盒子在手中把玩片刻，随即放入体内。

他救过董金，这次换董金来救他应是不过分的罢。

前一晚还和涟漪仙人说今后要少在天尊眼前晃悠的董金，第二日便在自己院子前碰到玉清。

只听玉清严肃地说：“昨日研究情蛊时，蛊虫不小心又进了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