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木槿终于?不再喋喋不休地向他提问。

她今天对陌生男人的关切程度,已经远远超过平时的度了。

这让她隐隐感觉到不安。

其实?她还想问,分什么人呢?

赵木槿尖细的指甲一下下的,剥着?衣袖上的暗纹,这条裙子是小姨从?香港带来?的,她说那边如今都时兴这个,那些暗沉沉的灰布衣裳不穿也罢。

但?她也只有在休息日才穿,穿到团里去,又要成为同?事们议论的对象,上纲上线的,说她摆大?小姐的谱儿。

还好今天穿在了身上,她没由来?地想。

“小赵今年多大?了?”沉默了半日的郑从?俭喝了口茶,才问出这么一句。

他年纪轻轻,肩上扛着?这么高的衔儿,在高位上坐久了,郑从?俭沉着?脸的时候,很像个严肃古板的长?辈,或者领导。

赵木槿抬头,答得公事公办:“二十二,刚从?音乐学院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