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孩子, 有身高一米九,张嘴就?阴阳怪气的小孩子吗?真是。”郑从俭气得拿手指着儿子说。
赵木槿把他的手拿开:“好了?, 一睁开眼睛就?不依不饶的。我说, 你就?不能......让儿子去结婚啊?还是你真就?愿意看他打光棍?”
郑从俭把头一扭, 力不从心般地说:“我说话?还有什么用, 有谁听?”
知道他这是答应了?,赵木槿高兴地奉承他:“别那么说, 您在人民群众心里,地位还是很崇高的。”
她一说您,郑从俭又想起他们恋爱那会儿。
那时候赵木槿还很怕他, 给他写?信时口吻尊敬极了?,一口一个您,后来结婚了?仍然?这么叫,成?为夫妻间的情趣。
郑从俭拉过她的手:“好,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赵木槿紧接着追问。
郑从俭瞥了?她一眼:“什么办法?我舔着脸去登苏占庭的门,去和他解释,请他谅解,生出了?这么个不肖子孙,我能有什么办法!”
郑云州就?是这个时候醒的。
他突然?坐起来,吓了?他父母一跳。
郑云州睡眼惺忪,也不忘犟嘴:“用不着你去!我媳妇儿的事情,我自己去和苏伯伯说,正好我还有事问他!”
“你别乱来。”郑从俭紧张地吼了?一句,“你还要问他什么
事?”
郑云州掀了?毯子,站起来:“问几句你们不敢问的事,我总要知道我媳妇儿是怎么被他扔到乡下去的吧?否则林西月问我,我怎么回答她?”
赵木槿也来劝他:“你算了?,还是让你爸爸去说,他们交情深,你那脾气,别讲两句吵吵起来,弄得不可收拾。”
他轻蔑地笑笑:“那就?不收拾了?,他又不是我亲爹,有什么可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