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但?都没来过第二次。”

“为什么?”

“我哪知道?她们连一句滚都不能听?。”

“......”

那天林西月进?了茶楼,就没再出来过。

晚上待在郑云州的卧室里,门窗紧闭,清脆响亮的拍打声?里,夹杂些低沉模糊的动静,他很喜欢看林西月祺他,但?她又没多少力气,很快就把自己的身体绷出难耐的曲线,然后娇弱无力地俯身下来吻他。

这个时候,郑云州总会拨一拨她散乱的头发,膝盖屈起来,抱着她,平稳有力地不停往熵掟,把她弄得眼眶又红又湿,可怜地来亲他的唇角,求他别嵖得那么紳。

闹到半夜,她缩在郑云州的怀里,震得指尖都还?在颤。

窗外起了风,吹得槐树枝叶在夜里簌簌地响。

郑云州拈起她的指头,一根根放到嘴里含吮,又惹得她浑身发抖。

林西月抽出来:“不要......出汗了......脏......”

“明明很香。”郑云州又吻她的侧脸,“怎么出了汗,身上反而?更香了?我再闻一下。”

林西月忙往旁边躲:“别闻,你一闻又不安生。”

郑云州说:“什么时候去实习啊?Della通知你了没有?”

“通知了,下周一就去报到。”林西月说。

郑云州揉了下她的脸,笑说:“不用紧张,好好儿跟着学就是了,学不会就多吃几顿瑞达的下午茶,别亏待自己。”

林西月捶了下他胸口:“少来了。”

Della是林西月的带教,今年三?十七岁,她是瑞达的合伙人?之?一。

第一次见自己的老师,林西月只觉得她沉稳干练,穿衣风格也很符合她对港女的印象,简洁大方。

在翻看她的简历时,Della看她有点拘束,给她递了杯咖啡:“坐吧,放松一点,我和你男朋友很早就认识了。”

林西月问?:“这样啊,是在美国认识的吗?”

Della说:“对,在纽约,他是个很出色,很聪明性感,也很有魅力的男性,和我见过的大多数东方男人?不一样,就是不那么......”

林西月低头搅着咖啡:“不那么迂回和虚伪,一句话带好几个弯。”

“对。”Della点头,“今年我们只招了两个实习生,另一个在别的组,你就在我身边学,别担心,我都会教你。”

林西月郑重地应下:“我会很认真的,不会让您失望。”

“先去领自己的电脑,熟悉一下工位,我这里暂时没别的事。”

“好,我先出去了。”

实习了三?个月后,林西月大致已经适应了瑞达的节奏。

她每天要做的工作很琐碎,但?又需要非常的耐心和仔细,校对、翻译文件,对书面英语的要求比较高,尤其是在做国际仲裁这一块,起草的文件必须要有强逻辑性,这是最?基本的。

Della总是告诉她,文笔差一点,不那么信雅达都没关系,那些她可以帮助她改,但?如果连逻辑都没有,这份文件就是草纸一张,没有用。

还?有就是,在带教老师碰到问?题的时候,检索一些precedents供她参考,要找的准确又有针对性,还?得效率高,这方面要多动脑筋。

林西月也悟出来了,比起专业知识的厚薄,也许律所更需要的,是在重复度相当高的工作任务当中,仍然不出差错的耐力和细致。

她总是最?早一个去,先把工位擦一遍,再整理一下昨天在审核合同中碰到的问?题,团队里老师们指出来她的不足,还?有法条上比较含糊,没有涉及到具体实务,通过专业咨询才找到的答案,林西月都写在本子?上。

总不好问?了一次又去问?第二次。

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她也大概了解了Della的履历,港大法本,在瑞达工作了两年后,去了哈佛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