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皱了?下眉,她又赶紧去擦:“对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欢......”
“不用。”郑云州反握住了?她的手,“我喜欢,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西月颤了?颤,一副受之惶恐的模样。
她在心?里央求,希望他别这样,不要再这样。
郑云州又抱起?她问:“晚上去看你弟弟了??他还好吧?”
她嗯了?一声:“很好,照顾他的春妮非常尽责,你费心?了?。”
“哦,他们相处得还挺好的?”郑云州问。
林西月擦了?擦眼尾,笑了?笑:“是啊,别看春妮年纪小,她做事很勤快,每次我去,院子?里都洗得干干净净,那些花啊草的,也长?得茂盛,烧饭也蛮有一套,我弟弟都胖了?几斤。”
她又轻又慢地讲了?这么多。
郑云州都没听清,目光全在她那双开开合合的唇瓣上,粉润可爱,很想吻。
林西月停下来,压低了?视线看他:“你跑神了?,没在听我说。”
郑云州恍惚地承认:“是,你说话像唱歌一样,我没听,在想别的。”
“想什么?”林西月问。
郑云州箍紧了?她的腰,额头抵上去,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鼻尖上,哑声说:“别问了?,你听了?又要受不了?。”
林西月脖子?一红:“我还以为......是集团的事。”
“集团没事,我有事。”郑云州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后压了?压,一种自上而下的完全占有姿态,“林西月,和我接吻,不要停。”
林西月没反应,她还在解读这个不要停。
但?郑云州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在她怔忪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他已经撬开了?她的齿关,不断地深入进?去,林西月的嘴被迫张到最大,郑云州冲向她的力道太重?,让她怀疑自己的舌头会被缠断。
那一晚他们吻了?很久,各种角度。
郑云州在每一个凸起?的位置停留,她的膝盖被他用腿大力地别住,浑身过电一样的酥麻,也只能幅度很小地扭动,她闭着眼,小嘴无?助地张着,
不断吐出湿红的舌头,在郑云州的唇回到她脸上时?,等不及地吮住他,緈奋到脑子?发昏。
他在上面,看她湿着眼睛望向自己,让他根本控制不住,整个过程大梃大动,锚着一个点狠命地梉,林西月连哭都没声音,身体软烂成?了?罐头里的果肉酱,咬着他的手背不停地抖。
夜露从窗台边的栏杆上滑下时?,月亮已经走到了?西边。
林西月躺在床上,穿着郑云州给她新?换的睡裙,脸上的热度像身体里的余韵一样,很久都退不下去,整个人还处在失神的状态。
郑云州的力气?比往常重?了?好多。
像在发泄怨气?,过去她向他讨好卖乖,撒娇说吃不下,他都会配合地停一停,检查她是不是真的肿了?,但?今晚他不理她,只管反复掐着她的腰灌进?来。
“过来。”郑云州在她旁边躺下,伸手扯了?下她,“别背对着我。”
林西月把脸转过去,在他脖子?里蹭了?两下,小猫儿一样。她说:“不早了?,快点睡吧,没几个小时?好睡了?。”
郑云州的鼻端埋在她发丝里,没说话。
刚才他太凶,林西月在接连不断的吻里,变得意识模糊,呜咽着来吻他,断续地说爱他。
那是郑云州唯一的,觉得她只属于他的时?刻。
他迷恋这样的时?刻,迷恋林西月在旖旎春光里,不经意露出的本来面目,她本人却无?缘得见。
这夜过后,林西月没再去管保研的事。
大四一开学,她就把全部?的精力都花在考证和复习托福,以及对比美国的法学院上。
为了?不被郑云州看出端倪,林西月哪怕没课也要去学校待着,多看前?辈们的职业发展路径,从中对比出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