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林西月面前,她柔软清脆的?声音拂过耳边,他揉着她细腻白皙的?手腕,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得到她的?爱,想要她可怜他,也要她心疼他。
下午在客厅里,她被他做到瞳孔涣散,意识模糊,像一块融化?了的?奶油蛋糕一样,黏腻而浓稠地缠着他的?时候,郑云州不停地在舔她的?唇,像舔掉蛋糕表面那层甜美的?糖霜。
他没有说,他被这份紧致温暖包裹得太久,也快要化?了。
当身体在快感上极致契合,就不免想要走入对方的?灵魂。
可他走不进去。
林西月的?灵魂根本没有入口。
郑云州松开手:“好了,回去睡吧。”
世?俗的?道理?告诉他,感情?最不应当有目的?性,更不能?去强求一个结果,可如果他偏偏要呢?
明知道林西月会恨上他,家里会闹得鸡飞狗跳,顶着千夫所指也要呢?
他被这份强烈的?、不可抗拒的?情?绪弄得浑身不舒服。
一连好几天,郑云州都不再往金浦街来,独自睡在茶楼里。
他将白天的?工作?时间延长?,大小会议排满,把集团明年的?发展战略提前拿出来讨论,能?在办公室从早上九点待到晚上九点,搞得总裁办的?职工一刻不敢懈怠。
有女秘书私下来问袁褚:“郑总怎么?了?不会把这样的?上班模式搞成常态吧?他不是最讲究效率的?吗?什么?都要简短、快速、高效。”
袁褚也摇头?,扬了扬手里那沓文件:“我?不知道,你看我?有一刻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