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瑾一路上都是走的官路,并没有往犄角旮旯里钻,甚至察觉危险的速度很快,有几次强盗刚注意到应瑾,应瑾就已经跑进官站了。

可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走了半月,应瑾终于到了边疆军营。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令牌,递给门卫。

门卫狐疑地打量了应瑾一眼,转身进去通报。

陆煦风将近一个月没再收到应瑾的回信,实在待不下去了,战事一结束就找了个由头请假,打算偷偷回京一趟。

陆煦风在马厩选了匹快马,刚骑上去,就见有个小兵跑过来。

“禀将军!”小兵抱拳,把令牌呈上去,“门外有一男子求见将军。”

陆煦风拧着眉看他一眼,“不重要就去交给副将。”

话音倏地一顿,陆煦风盯着令牌上的花纹,“人呢!”

应瑾戴着斗笠,低头扯着周围的白纱,在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后,耳尖敏感地动了动。

刚要扭头,突然身体就被人紧紧抱住了。

应瑾的帽子掉在地上,露出一张清冷雅致的脸,他抬起手,轻轻“欸”了一声,“您是?”

陆煦风动作狠狠一顿,“什么?”

应瑾在来的路上还挺想陆煦风的,不过终于见到了,又有点忍不住想呛他一下。

“我来找我表哥,他……”应瑾故意说。

陆煦风压着眉眼,抓住应瑾的肩膀,一低头就狠狠吻了上去。

应瑾吓了一跳,抓着陆煦风的后领,把他往外扯。

士兵也目瞪口呆,一条流言缓缓从眼前飘过,据说大皇子当过土匪。

他信了。

在军营门口就敢强抢民男,果然传言非虚!

士兵正要上前阻止自己将军的暴行,那美人突然仰起头轻轻哼了一声,看着……看着也不像不愿意啊。

陆煦风什么话也没说,单手提起应瑾,大步抱着人往军营走。

应瑾耳根红得滴血,全程埋在陆煦风怀里,当没有脑袋的挂件。

应瑾被抱到军榻上,踉跄一下跌在了上面,陆煦风随即覆上来,目光牢牢锁着应瑾,仿佛是在看猎物。

应瑾往后缩了缩。

他觉得陆煦风有些变了,眼神像沾了血,看人的时候带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冷漠。

“你来干什么?”

应瑾被拱起了火,说:“找表哥啊,他在边疆待了这么久,我代表家人慰问一下他,不行吗?”

陆煦风手拍到床榻上,应瑾听到“啪”一声碎裂的声音。

低头一看,是他的令牌。

“用太子的令牌,来我的军营,找你表哥?”陆煦风缓缓道。

应瑾被吓了一跳,突然就后悔过来了,他伸手推开陆煦风,“见完人我就走了。”

陆煦风一把将应瑾摁回榻上,低头蹭着他的鼻尖,语气不自觉软了一些,“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应瑾抿了下唇,耳根渐渐红起来。

一入夜,将军就直接下令封了军帐。

帐内,应瑾衣衫半揽地偏开头,身下劣质的木榻不断发出“咯吱咯吱”有频率又混乱的摇晃声。

应瑾死死咬着指尖,喉间挤出一声声破碎崩溃的呻吟,腻白的肌肤布满香汗。

陆煦风大手轻而易举掐住应瑾的腰,埋头专心致志的耕干,牙齿紧紧咬着应瑾香软的脖颈,呼吸声重得像兽类的喘息。

久别重逢,陆煦风想应瑾都快想疯了,自然没心情大半夜拉着人促膝长谈,今晚不把应瑾操个够,陆煦风死都闭不上眼。

应瑾晃得太厉害,头发都凌乱的贴在脸上,他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哽咽着求饶,“哥哥……我不敢了哥哥……”

陆煦风隔着头发吻他,狰狞的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不断捅撞进应瑾香甜温软的阴道里摩擦降温。

应瑾狼狈地张开嘴,接纳陆煦风舌尖的搅动,单薄的身体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