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煦风开始小幅度地埋在里面插干,骇人的黑茎全部插进那朵娇小的蜜穴,恨不得把囊袋也一齐挤进去。
应瑾绷着腰身,身体的弧线异常漂亮坚韧,他拧着眉既痛苦又痛快,在陆煦风在里面磨穴时,甚至主动晃起身子,吞吃着陆煦风的鸡巴。
陆煦风一把掐住应瑾的腰,用力干了几下,却渐渐察觉到应瑾的阴道越咬越紧。
陆煦风低喘了一声,后脑勺像被雷打了似的,窜起一阵酥麻,他几乎是咬着牙说:“放松一些……”
应瑾在小幅度地颠晃下声音哽咽,喃喃道:“煦风哥哥……快……快一些……”
陆煦风抓着应瑾的腰身一紧,“不行。”
应瑾被连续磨着敏感点,离高潮就差一线之隔了,眼下正痛苦得要命,压根不听陆煦风的话,一直求着陆煦风干他。
陆煦风一把摁住应瑾,开始大开大合的操起来,应瑾崩溃得扣着地面,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滴落水液。
直到某一刻,粗大的肉棒撑开应瑾青涩的宫口,白浊一点点渗入进去,紧接着全部开闸。
陆煦风几乎是平生全部的自制力,在应瑾高潮结束,紧紧夹着他的那一刻,把自己抽了出去。
应瑾重重的哼了一声,低头把自己蜷缩起来。
陆煦风连声线都在抖,喘息声在安静的寝室里,显得无比粗重。
应瑾缓了一阵,起身勾住陆煦风的脖子吻他。
应瑾的臀上满是淋漓的精液,是陆煦风拔出来射上去的,他随手摸了一下,低头想舔,被及时抬头的陆煦风制止住了。
“为什么不让我怀?”
陆煦风愣了一下,“我们,还没成亲。”
“你打仗回来不就正好成了吗?”应瑾不满意地飞了陆煦风一眼。
陆煦风叹了口气,应瑾的思路真是让人摸不透啊。
应瑾似乎也觉得自己怪不讲理的,他抱住陆煦风喃喃道:“我总觉得这一次可以,这不是机不可失吗,万一没下次了呢?”
“……什么意思?”
应瑾隐晦的说:“万一我当小寡妇了,你还能留个孩子不是?”
在军营被将军的粗紫肉茎插烂小屄/用公主纯洁紧致的粉屄射精
陆煦风一走,皇后娘娘就把应瑾重新接到了宫里。
冬去春来,应瑾自己过了二十岁的生辰,又和帝后一起过春节,陆煦风的生辰礼物姗姗来迟,东西倒还算拿得出手。
是一块白玉刻的平安牌。
应瑾把牌子收了,但没戴,自从应瑾等了陆煦风三个月,而陆煦风没有如约回来后,应瑾就不再提他了。
他讨厌等待,但又总是在等。
连皇后都看得惴惴的,觉得应团子大概是真生气了,她可等着应瑾给她生个小团子呢,于是赶快给儿子去了封信。
信中夸大其词,说陆子居贼心不死,行为暧昧,应瑾生辰送了人好大一块黄金,应瑾想退婚了。
前因后果,毫无干系。
不过倒是有效,应瑾连续三天收到陆煦风的信,其中有一封跟着箱子来的,一打开,应瑾差点被里面的金子闪到眼睛。
应瑾“啪”一声合上,不是都说行军艰苦?陆煦风是贪军饷了?
应瑾吓得没敢和皇后说,皇后恨儿不争,信件像纸片一样往边疆飞,于是应瑾就开始天天收箱子,一箱箱的黄金仿佛是天上掉下的馅饼。
其实应瑾已经很久没给陆煦风回信了,他隐约从陆煦风送钱的这个举动中嗅出了点焦虑,或者心虚。
撒谎了?还是出轨了?
那这钱可不能要,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于是应瑾一股脑把钱上交国库了,事实证明,让应瑾动脑子还不如不动,因为应瑾沉迷于思考黄金的来源,而一直忘了给陆煦风回信。
陆煦风在军营急得嘴角起泡,应瑾在殿里找个角落一歪,睡得鼻子冒泡。
不过应瑾心里也很焦虑,他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