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温柔有礼谦谦君子,让人如沐春风。”
裴长修嘴角一寸一寸的下去,干巴巴道:“哦,那你们的关系是?”
“他是我第一任未婚夫。”应瑾微微张开唇,主动等裴长修吻上来。
裴长修掐住他的下巴,伸舌头在他口腔里搅了一遍,两人缠在一起倒在床上。
“夸的这么起劲?”裴长修撕开手下脆弱的寝衣,在应瑾胸上掐了一把,“旧人都夸过了,不如再夸夸你的亲丈夫?”
应瑾用目光描过裴长修俊气的五官,伸手在他鼻子上一点,“很凶。”
裴长修点头,他知道自己一身匪气,跟夜哭郎似的,但他直觉应瑾不会怕他,又等了一会儿,裴长修威胁着靠近应瑾,“没了?”
应瑾又笑起来,“没了,都夸完了呀。”
裴长修眯起眼,一把将应瑾拖进了床角,三两下把衣服一扔,粗硬的肉棒干涩地卡进了应瑾的花穴。
应瑾软声软气的哼起来,迎合着大床的吱呀声,张腿勾住裴长修的腰。
裴长修像从这个动作里得到了某种鼓励,全身肌肉都亢奋的鼓动着,肉棒来回插了两下,已经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应瑾眉目潮湿,在土匪蛮横的顶弄下,身体软的像没骨头,他踉跄着攀住裴长修宽厚的肩背,柔顺的长发不经意扫过对方鼻尖,很香,痒痒的。
裴长修当即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喃喃道:“好香老婆……”
应瑾一口咬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喉结,含糊道:“煦……长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