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应瑾把脸“噗”的埋进裴长修胸口,耳根被烧着一般,这个人一定是他的煦风哥哥,一定是的。

虽然时过境迁,太子陆煦风变成了土匪裴长修,但这人吸他的手法还是一点都没变。

他早该意识到的。

只不过裴长修长得太大只了,之前还需要用两只爪子勒住他的脖子,奶呼呼的脸挤在他脖子里,现在两根手指就能卡住他吸了。

而且除了煦风哥哥,谁还会如此喜欢他这具奇怪的身体呢?

但很快,应瑾又苦恼地皱起眉。

可他的哥哥怎么不记得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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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光透过床纱,应瑾早早的醒了。

裴长修这几日揽的都是体力活,兴许是累着了,一直都没醒。

应瑾轻轻靠过去,伸手勾住他一缕头发,把自己埋进裴长修怀里,张嘴缓缓咬住了他的喉结。

应瑾喜欢这样睡,但清醒的裴长修总是拒绝他,他也只好在裴长修睡着的时候咬一咬。

裴像是清淡的皂角味道,凉凉的,应瑾伸手圈住裴长修的腰,下意识舔了舔。

舔起来自然是没味道的,应瑾枕着裴长修结实的手臂,重新闭上眼睛,突然感到两人一夜没分开的地方起了变化。

那根肉棒又变成硬邦邦的铁棍,戳在他小腹里。10氿(巴14氿《巴[巴7每;日'荤

应瑾红着脸安静下来,紧接着却反常的又往裴长修怀里挤了挤,昨晚被干到湿红的肉穴夹紧丈夫的鸡巴,挺动了下腰。

应瑾低低的“唔”了一声。

他悄悄看了眼裴长修的脸,发现裴长修依旧双眼紧闭,没有醒的迹象,于是大着胆子勾住他的脖子,长腿缠住他的腰,主动骑着鸡巴索要了起来。

很快,被子里就传出隐晦的水声,应瑾眼睛潮湿,身体被插的又麻又软。

应瑾腰身很细,和常年练武杀人的裴长修完全不同,腰宽只有裴长修腰宽的一半,虽说是性格软,但身份到底是实打实的尊贵,全身皮肉又娇又细,拧一下都能留印子。

就像一团软乎乎的棉花。

裴长修喉结不经意一动,伸手搭住应瑾的腰背,把人往自己身上抬了抬。

应瑾此刻全身上下都是酥的,压根没有注意到这点小动作,于是在裴长修耐心的带领下,他渐渐骑到了裴长修的腰上。

鸡巴尽数顶进应瑾小腹,把小肚子撑得满满的,应瑾俯身撑在裴长修耳侧,主动抬着屁股,夹着狰狞的肉茎,一下一下把它吞进肚子里。

“嗯……哥哥……”

穴洞里淌出淋漓滚烫的白浊,混合着应瑾分泌的水液,在抽打下变得泥泞拉丝。

一股股的水液打湿了裴长修浓密的阴毛,把整根肉棒都蹭得亮晶晶的,捣进应瑾蜜穴时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应瑾是颗被催熟的果子,在别的果子成熟时,他内里早已经变得香甜又糜烂。

裴长修享受地勾勾唇角,他的老婆是被他的鸡巴催熟的,要换成别的废物男人,大概都催不动这颗高贵的果子。

应瑾俯身抱住裴理我……”

裴长修翘起的嘴角突然尴尬得停在原地,然后又缓缓落回去,什么意思?这几日这么乖,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原来不是臣服给了他,是把他当替身了?

裴长修一手扣住应瑾的腰,翻身把人压回去挤着,睁开的眼睛里毫无睡意,反而带着一道能把人盯出洞的侵略感。

应瑾见人醒了,乖乖的笑起来,“哥哥早。”

裴长修因为上面那句意有所指的哥哥,正心烦着呢,他扣着应瑾的手,低头冷着脸说:“早屁,你该在它醒的时候打招呼。”小裴长修狠狠顶了应瑾一下,又道:“我不醒怎么能给你鸡巴吃。”

应瑾僵了僵,伸手勾住裴长修的腰,小声道:“原来这么早啊,我以为……”

“你以为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