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晏朝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说着,“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怨不?得旁人。他没资格把自?己的生死交由别人来?决定。”
宋落疏沉默了许久,才弯了弯唇,释然一笑。她望向晏朝,长久地凝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地问:“那些人……也那样打过你吗?”
晏朝愣了下,迟缓地点?了点?头。
“刚被抓进云裳阁的时候,老鸨让奴脱光衣裳爬到客人面前去献茶,奴不?肯,她就?让人把奴关进柴房,不?给吃喝。”
“每日早晚都有人来?打奴,有的是用藤条,有的是用鞭子、木板。”
汤圆
他徐徐说着,唇角竟诡异地浮出笑来?,“有几?个人力气轻些,勉强能受的住,有个黝黑的汉子力气大的出奇,一板子下去,便要吐血。”
宋落疏怔怔地听着晏朝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残忍的事,一阵酸涩的钝痛撞击着心口,牵动肺腑,像有人拿着刀子,一点?一点?地从她的心尖上割下肉来?。
她生来?娇贵,万事从来?只顾自?己心意,对?旁人的事从来?都是冷淡处之。
北安尊贵的长公主,从不?会为那些蝼蚁分心。
可眼下,宋落疏听着少年安静清冽的声音,竟莫名地,想要落下眼泪。
晏朝还在低低地说着。
“老鸨说奴这身子要留着伺候人,不?能打坏了,每日打完都用上好?的金疮药涂在伤处。第二日又?打。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便又?裂开,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