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滚落,奶渍淋了他一身。
从锁骨再到胸膛,后又没过下腹,对方整个人仿佛被淋过芝士的蛋糕,那些奶白色就是被重点标记的品尝部位。
池鹿终于不再忍耐,张开唇朝他锁骨重重咬去。
尖牙刺过最薄嫩的肌肤,沈听迟低喘几声,双眼变得迷离起来。
他预想过会在车内或是床边,却没想到就在地板上仓促开始了第二次,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甚至比上次还要痛。
刚泡过热水的肌肤还是最敏.感的状态,一点磕碰和啃咬都能感受得极其明显,牛奶渍洇湿他身下的地毯,湿.濡的衣物吸附着他的身躯。
在女孩猛.烈的攻势下,沈听迟几乎进退不得。
他想要抓紧什么,却只能抓到她裙摆上冰冷的十字钉。
可痛苦之余,上次未完的灵感却在他脑海中复现,这矛盾的撕扯感令他开始上瘾。
渐渐地。
沈听迟察觉到一些异样。
比如每每到临界点,池鹿都没有下一步动作,反倒是对他的双唇笨拙地探寻个不停。
几次下来,沈听迟感觉身体某处紧绷得厉害,都快被折磨得早.泄了。
沈听迟睁开眼,看到看到橱柜反照出的自己,浴袍被扒了大半,可该遮住的地方仍被布料遮得严严实实。
终于忍不住开口。
“只是这样就能把你喂饱吗?”
“啊?”
池鹿懵懵地抬起头,盯着沈听迟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他那双眼睫已经被泪痕打湿,比之前看上去越发勾人。
这人怎么比她还像魅魔。
她心中困惑,而后点点头道:“对呀,我很快就吃饱了,麻烦你再忍耐一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听迟支起身子,眯眼看她,“我是说,魅魔光吃这些简单的体/液就够维持生命体征了么?你们……你的同类们,也都是这样?”
“是呀……唔,也不是吧。”
池鹿吞下精气,歪着头思考了一会,“我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吃,看其他前辈吃饭是件不礼貌的事情。但我每次吃完都饿得很快,每天要吃好几顿。”
她揉了揉肚子,声音更低:“也许是我太馋了吧。”
头顶传来微哑的低笑。
而后,她的手被男人抓住,牵引着带到了浴袍的系带上。
“如果我说,你之前吃的方法都不太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