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池鹿发现与图片不相符的不只有他的吻技。
但代价是她的丝绸礼裙变成了破布条。
池鹿用领带遮住了他的眼睛,可他的手指仍能精准找到方位,珍珠腰封被直接扯断, 上面的珠子一颗颗滚落在沙发和地毯上。
她气鼓鼓去反扯他的衬衫,结果难扯得很,她手都勒红了这才扯下一颗。
“你这是?”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盛书禹薄唇微勾,明明眼睛被遮住了, 却像看得见般低头道:“不错,倒是省得我自己脱了。”
这人无赖吧。
池鹿更气了, 咬牙催促,“不就是那点事吗,能不能快一点, 速战速决不行吗?”
“速战速决?”盛书禹学着她生气的调调。
“对啊,应付一下差事好了,你跟我年龄差距不小,我肯定会体谅包容的, 所以你前戏也没必要这么激烈。”池鹿从没输过嘴仗,这把也一样,“我演技这么好, 包让盛总满意。”
听她说完,盛书禹都沉默了一瞬。
她不提醒还好,一提醒他就想起她和裴岸森盛棠才算同龄人, 他还打听到, 她之前那几任也都是比她小的弟弟,不是差三岁就是小五岁的。
她喜欢年轻力壮的, 但他们又提供不了什么资源。
她只好舍弃了某种舒适度, 选了他应付差事, 而他在她脑海中的设想,大概是十天半个月才交一次公粮、每次三分钟的老男人。
逻辑通了。
盛书禹眉梢轻抬,他原本还想克制一些给她几天的缓冲期。
现在看来,完全不用了,她说话的力气还是用在哭上最好。
“那就快一些,劳烦未婚妻多多体谅包容了。”
盛书禹反手解开表带,拉开抽屉拿出一盒,重新抓紧了她的腰,“很期待你的演技。”
……
刚开始那些珍珠还散落在真皮沙发上。
但随着沙发表面快速的鼓胀或凹陷,珠子很快被撞到地上,有些卷进裙子里,还有些表面沾了水变得更光润了。
池鹿埋在男人颈窝,轻咬着下唇来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仍挡不住她越来越粉的皮肤。
她没想过是这种快,也没想过这样骑坐着会更累。
偏偏盛书禹还在她耳边哑声调侃。
“你演技确实很棒,给了我很多自信。”
什么自信?
他现在还需要增添自信吗?
池鹿气晕了,但后来也是真的累晕了,她原本还不熟悉婚房的构造,后来也被迫熟悉了很多,床头的真皮靠背太软,撑在上面会一个劲往下滑;书桌又太凉太硌背了,办公椅虽然软度适中,但不仅会摇晃还会旋转,她脚都够不着地。
池鹿连什么时候被抱去洗澡都不记得了,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她脸上还有未褪的红晕,肩头微蜷,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盛书禹替她掖好被子,又觉得她这模样不同于以往张牙舞爪的,实在温顺可爱,垂眸在她额心落下一吻。
盛书禹正要关灯,突然想起什么,径直走向了衣帽间。
几分钟后,他看到盒子里五花八门的东西,轻抬了下眉梢。
难怪盛棠今晚看见他就躲,只敢在手机上发来一句没头没尾的消息。
敢情这些礼物都是折腾他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种夫妻之间的情趣,池鹿竟也需要裴岸森来帮忙保密。
……
池鹿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近十一点。
她醒来时房间窗帘紧闭,室内昏暗,她翻身下床,却只踩到了毛绒绒的地毯,打开灯才发现室内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什么珍珠衣裙通通不见了,连书桌上那只钢笔都被销毁了。
只有浑身的酸胀感昭示着昨晚并不是梦。
池鹿打开手机,上面是盛棠两小时之前发来的消息。
【嫂嫂,你找到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