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能乱动或是走退,只能耐心哄着她托着她。
就在这时,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落在他耳畔。
“好……好了吧?”
靳尧洲看着那大半截叹了口气,掌心收紧。
“待会再难受的话,可以咬我。”
池鹿怔了下,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深层意思,整个人就往下猛坠了坠。
完全没有活动的余地。
她蓦地睁大眼,撑得朦胧的泪花挤占了整个眼眶,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骤雨狂袭得晕了过去。
洗漱台上的东西被扫落了一地。
几盒荔枝味漱口水也滚到了浴室里唯一一双踩在地上的脚边。
池鹿迷蒙中嗅到那股果香,突然想到了路一妍当时不合时宜的比喻把他比作黑茄子、把她比作荔枝。
眼下被剥了壳,这两种东西碰到一起,被反复侵袭的一定是后者。
池鹿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颗荔枝。
被凿.捣得退无可退,被迫体验了各种榨汁方法,对方还想方设法地从不同角度钻研探索,连内里的最后一点水分都不放过。
甚至她越是抽.噎,面前的怀抱就越是升温发热。
池鹿后来忍无可忍,在他脖颈狠狠咬了一下,结果反而咬得牙酸,却还给某人助了兴。
“快……”
池鹿想说快停一下,可只说了一个字整个人就汗涔涔地瘫.软下去。
这一个字传进对方耳中。
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再后来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池鹿依稀记得开了灯,又被抱去了其他地方,他一直记得她说的要上面,于是不管是沙发、桌边还是走动的一路都是如此。
每次睁眼她都能看到地上散落的正方形小袋子,数量却不敢细数。
最后饭和水都是靳尧洲喂过来的。
吃饭好像变成了补充能量的一种途径,或是估量时间的工具。
吃了四次饭,喝了二十二次水,对方用毛巾替她擦拭额汗时动作极尽轻柔,和前几分钟判若两人。
可窗帘却始终都没有拉开过。
这两天过得比登山还累。
而池鹿的手机也从没有停止震动,离得最近的一次,她伸手抓过来看了眼,满屏都是那五个人的消息,甚至还有一百来通未接来电。
最新的两条,一条是沈听迟的定位消息:【云市-绣棠街,收工几天来逛逛^^,会偶遇吧。】
还有盛书禹的问询:【打你和靳尧洲的电话都两天不接,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何止是在一起。
池鹿眼尾濡热地看着那行字,还是一丝空隙都没有的那种。
正想着,一只宽厚的大掌覆上她腰身,她被重新摁紧了些。
细密的吻自肩膀往手臂滑下去,池鹿双肩微蜷,又沁出几滴汗来。
很快她就抓不紧手机了。
手指脱力后,电量告急的机身滑落到落地镜旁边的地毯上,很快彻底黑屏下去。
池鹿原本想探手去捡,手撑在镜面上,却意外和镜子里那双潮暗的长眸对上。
而后男人稍稍垂眸,看到裙摆下肌肤白与黑的交界,还有被彻底打湿的蝴蝶结,他喉结重重滚动两下,一滴汗从额头的青筋边滑落下来。
前面抚慰出的理智重新崩盘,野兽重归野兽。
他摩挲着她针织上衣的下摆,哑声道:“你休息半个月是对的。”
池鹿一怔,很快又软倒下去。
又是一段不知多久的混沌之后,靳尧洲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对方似乎有意想打破房间内的和谐与静谧,锲而不舍地打来一次又一次。
漆黑中屏幕上鲜明的“盛”字投映在二人眼中。
靳尧洲伸出手去,正要按下关机,扣子散乱的衬衫却被拽了下。
他回过头,看到池鹿脸颊湿红,又一脸纯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