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别墅内,八个刚吃完早餐的人也刚落脚,正分散在别墅一楼的各个角落。
路一妍和汤宪荡着秋千聊天,盛书禹和裴岸森一个浇花一个喂鸟,而沈听迟和黎厌正在台球桌前打球,身后还站着观摩的林佩瑶和安淼。
每个人都在忙,但都关注着门口的一举一动。
车到了,车停了。
球杆落回桌上发出轻响,林佩瑶一抬头,桌子前的两个男人不见了。
黎厌最先走到,但听到大门的鹅卵石小路上传来的脚步声,他又不自在地转了个身,佯装只是在看门口的花坛。
两道身影渐渐近了。
沈听迟唇角笑容还未勾起,就见池鹿一袭明蓝色短裙,整个人明艳漂亮,而旁边的靳尧洲只是简单的T恤长裤,却还能被她牵着手并肩而来。
到嘴边的话,突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等池鹿走到门口时,其他人也都过来了,路一妍夹在一群沉默的男嘉宾里,朝池鹿笑盈盈地挥手,“早呀鹿鹿。”
“早~”
路一妍扭头,正要跟靳尧洲打招呼,“洲哥你也早……咦,你脖子上怎么受伤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往靳尧洲。
一夜不见,男人后颈就多了几条细长的指甲抓痕,答案不言而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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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 心动57
◎再忍一下,可以吗?◎
靳尧洲摸了下伤痕, 只道:“昨天被树枝划到了。”
伤痕是左右对称的。
这潦草的解释显然不能让所有人信服,何况他说话前还看了池鹿一眼。
一男一女共度一室。
不,共睡一床, 能发生的不就是那些事?
有摄像机在不会太过火,但亲亲抱抱总归是有机会的。
黎厌直盯着花坛,光是听着说话声,垂在两侧的手指成拳捏得泛白。
沈听迟视线冷冷地在二人之间逡巡, 定在池鹿肿胀的双唇上。
他似笑非笑地跟着池鹿进到屋内,“这树枝还真是尖利, 过了一晚上印子都没消。”
池鹿松开牵着靳尧洲的手,正弯腰脱鞋,闻言唇角微弯, “或许学前辈贴创可贴,好得快一些?”
沈听迟意识到她指的是他昨天在喉结齿印上贴创可贴,那欲盖弥彰的行为。
他面色微顿,很快又笑着俯身帮她拿拖鞋。
“……也是。”
盛书禹看了眼一旁满脸失落的裴岸森, 若有所思。
【影帝哥真是阴阳怪气的一把好手哈哈哈哈,他昨天狙靳尧洲的时候都没看到印子,咋可能在室内睡一晚有了】
【我在现场我可以作证, 肯定不是树枝划的】
【我是昨晚的马桶,我作证豹豹猫猫肯定在浴室亲了!!】
【黎狗怎么偷偷看天了,怕眼泪掉下来吗, 没事哒没事哒, 你又不是没跟别的女生亲过】
【不过盛总反应过于淡定了吧,像早就猜到了, 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情况?】
【人家只是作为长辈担心表侄感情受阻, 有些人真是想太多】
池鹿回到二楼房间, 才简单整理了一下床铺,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啊?”
门被拉开,外面正站着才与她分开几分钟的男人。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