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猜中了?”

池鹿踮脚凑近了些,听到他又急又沉的轻喘声,怔了下,“你不会是”

“……别说出来。”

靳尧洲声音沉哑得厉害,近乎恳求。

被他那双漆黑的眼眸盯着,池鹿又想到刚才的噩梦,忽然觉得唇角真如黑豹舌头的倒刺擦过一样发麻。

她手指揉了揉那处,哼道:“想让我保密,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靳尧洲眸光微动。

旋即,池鹿感觉双脚一空,就见面前高大的男人俯下身来,一只手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另一只手垫在她后脑勺与冰冷的柜面之间。

而后,靳尧洲诚恳又认真地垂下眸。

池鹿被他整个人圈在台沿,有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笨拙地贴上她的唇。

她双眼蓦地放大。

等等,堵住嘴就叫保密啊……

池鹿张唇想解释,但很快就热得说不出话来,明明能感觉到对面在恳切地服务她、讨好她,但悬殊的体型和体温让她仿佛回归了刚才的那个梦。

热得靠不住镜子。

热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津津、湿漉漉。

白皙的脚背先是绷紧,而后卸力软了下去,垂在男人腰侧。

意识涣散的最后,池鹿泄愤般抓挠了几把男人的后颈。

他误会她说的代价了吧?

不多时,靳尧洲将池鹿抱出来放回床心,又将空调调回合适的温度,替她掖好被角,他脚步不停,转身回了浴室。

前功尽弃。

他又需要冲个脸了。

飞滚的弹幕在靳尧洲抱池鹿出来时凝滞,而后井喷。

【37分钟??什么情况两人在浴室聊天能聊这么久?】

【聊天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不信!!】

【要不是豹豹猫猫衣服整整齐齐,我真的有点怀疑……咳咳,不过怎么解释鹿妹走着进去被抱着出来的啊】

【会是亲了吗?会是吗?】

【劳资一个箭步冲进直播间开灯,为什么节目组没有用夜视摄像头啊?】

【……为了起到一个画面能播的作用】

于是一直到早上八点。

观众还孜孜不倦的守在直播间,只为了一睹究竟。这一看,还真给他们看出了点不同。

【鹿妹的嘴巴好像是比昨天肿?不知道是不是镜面唇釉的效果】

【这个都是轻的,你们看洲哥脖子上啊,那四道印子是指甲划的吧】

【本着求真的态度拉老公试了一下,是的,这是指甲抓的】

【老师泥……】

【啊啊啊我不管我的CP肯定是亲上了!!话说今天就要回别墅过集体生活了吧?那回去不是正好跟一群人撞上?】

……

洗漱穿戴一新的池鹿坐在沙发边儿,靳尧洲正蹲在她脚边帮她按摩贴膏药。

想到凌晨的乌龙,她忍不住踢了下他脚踝。

“力气太重了么。”靳尧洲关切道。

池鹿:“这药膏好丑,不喜欢。”

靳尧洲垂眸想了想,不知去哪找了把剪刀,将药膏三两下剪成一朵花的形状,“现在呢?”

池鹿:“……”

一大早,她挑了一早上的刺,都以这种结果告终。临到接送两人的车从山中驶回心动别墅,靳尧洲才沉声道:“昨晚”

池鹿歪头,“嗯?”

靳尧洲目光落在她微微肿胀的双唇上,欲言又止之际,就见她一笑,“昨晚我梦游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靳尧洲沉默片刻,和往常一样抬手替池鹿打开车门,理好裙摆,才伸手道:“我晚点找消肿的药膏给你。”

女孩就像个狡黠的狐狸,借着醉意和困意撩拨后就忘了。

靳尧洲曾捉摸不透她,原以为自己不会接触也不会爱上这样的人,但现在……

装的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