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摸摸就摇头晃脑的,跟没见过男人一样。
可是陈鸿洲撸得确实很舒服,和几年前一样,比他自己纾解还要舒服,还仔细照顾到了他的每一处敏感点。霍奕原眯起眼,挣扎的动作都多了几分敷衍。但他清楚的知道,接连不断的喘息下除了快感的堆叠还有失控感带来的不安。
陈鸿洲竟然轻而易举就掌控了他的欲望。
四年里他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也零星有过一两个对象,但他们从未激起过他的肉欲,能交往更多的是好奇心和探索欲的驱使。
怎么会……这样无聊的陈鸿洲,他明明早就没有兴趣了。
但陈鸿洲对他兴致勃勃。
陈鸿洲脱下湿淋淋的内裤,手指探进腿间的缝隙,抽出时指尖布满滑腻的粘液,然后握住霍奕原的阴茎,鸡巴上瞬间糊满了骚逼的味道。似乎知道那是多年未见的淫液,阴茎兴奋地抖了抖,又胀大一圈。
陈鸿洲对它的反应颇为满意,指尖弹了弹硕大的蘑菇头,鸡巴轻微晃动起来,他调整跨坐的角度,让龟头磨蹭湿漉漉的逼缝。
只要他坐下……意识到陈鸿洲真的要强行吃他的性器,霍奕原微微睁大眼,嗓音发抖:“陈鸿洲,你、你不能这样……”
哥哥怎么会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做这种事……
陈鸿洲充耳未闻,不听话的小狗没有和他讨价还价的余地。握着霍奕原的阴茎,对准穴口不容拒绝地坐了下去。肉棒粗硕的过分,但穴里水很多,陈鸿洲努力张着肉穴,一点点吞吃粗长的阴茎。饥渴的性器相撞,就算是定力颇佳的陈鸿洲也有些急不可耐,尚未坐稳便又抬起屁股重新坐下,皮肉相贴啪啪作响,湿穴柔软却凶狠地肏干着肉棒。
霍奕原目眦欲裂,胸膛剧烈起伏,白皙的身体泛起红晕,被气的,也是被骑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被陈鸿洲一寸一寸吞入穴里的无可奈何化成无边的恼怒,紧致嫩穴的吸裹都无法平息他的怒意。
理智溃散,霍奕原口不择言:“你不会还喜欢我吧陈鸿洲,贱货,我都不要你了,还巴巴贴上来纠缠。你就这么馋鸡巴?这几年骚逼没少发痒吧,发浪犯贱的骚……”
“啪”的一声,霍奕原的脸被打偏,深蓝色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他的脸颊,掩盖飞速浮现的红肿手印。陈鸿洲停下骑乘的动作,周身气压极低,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一巴掌不算疼,甚至疼痛很快淡化为绵密酥麻的热意,但此时的霍奕原还在被陈鸿洲掌掴的震惊中,并未发现这和普通掌掴的细小差距。
“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的阴茎割下来做成倒模。”
霍奕原不回应,他还维持着被打的姿势,仿佛没有听到这番恐吓。陈鸿洲十分烦躁,强硬地掰过霍奕原的脸,直视他的眼睛,“听到了吗?”
“呵,听没听到有什么差别,反正我也反抗不了,”霍奕原回神,恶声恶气地说道,“要打要割随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陈鸿洲看得清楚,霍奕原惊惧到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看着凶狠,不过是色厉内苒。但哪怕如此,他都不肯服个软。
全身上下除了鸡巴就是嘴最硬。
陈鸿洲不想惯他,冷嗤,“你说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毫不怜惜地啃上霍奕原的嘴唇,霍奕原急忙歪头却被强硬地扣住了后脑勺,暧昧灼热的气息交换,霍奕原一身硬骨头也得软化下来。
被亲软的身体逐渐敏感,挺立的奶头被陈鸿洲拢在手心又揉又搓,霍奕原要气疯了,强奸强吻,连他的乳头也不放过,还有什么是陈鸿洲做不出来的,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他的命了?
霍奕原剧烈反抗着,只引来陈鸿洲更粗暴的对待,雪白的乳肉烙上道道红痕,淡粉色的奶头也被掐得红艳肿大,霍奕原哪吃过这种苦,痛得哇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