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鸿洲!”霍奕原惊叫一声,微凉的空气和私密的部位亲密接触,他下身被扒得精光。他想起身穿回裤子,却被陈鸿洲按回床上,牢牢压制。
此时暴露隐私反而成了小事,被人强制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更令他恼怒。霍奕原推拒着身上人,低吼:“陈鸿洲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强制猥亵,你在犯罪!”
这些年陈鸿洲行走于黑白两道,身体素质比几年前更强,霍奕原的抗拒和挠痒痒差不多。不过这双乱动的手实在碍事,他解开领带,将霍奕原的手腕捆在一起,绑上床头。
“强制猥亵?犯罪?嗯,我知道啊,但你又能怎么样呢?”
霍奕原挣了两下没挣脱,听到这话既惊且怒地看向嚣张的男人。窗帘拉着,灯也没开,房间里沉闷又黑暗,可他清楚的看到男人唇畔微扬的嘴角,满是恣意妄为。
那种无视规则和法律束缚的狂妄,在暗夜中无比邪肆。
完全不是他认识的陈鸿洲。
霍奕原反而冷静下来,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馋他身子的法外狂徒,“你觉得我对不起你,想报复我。是吗,陈鸿洲?”
陈鸿洲并不答话,好整以暇地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
“四年前我确实是不告而别,你想报复我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做爱要双方喜欢才能有感觉,你强迫我怎么可能获得快乐呢。”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培养感情。”
身下人的表情诚恳,陈鸿洲却发出一声短暂的嗤笑,轻抚霍奕原的脸颊:“谁说我要和你做爱,我只是觉得你比较好用罢了,你喜不喜欢和我有什么关系。”
霍奕原偏开头,躲过这略显轻佻的爱抚,蹙着眉头警告陈鸿洲:“上一个想强我的人坟头的草已经两米高了,陈鸿洲,你不要干法律不允许的事。”
其实也不是很怕陈鸿洲强来,之前他意外发现自己面对不感兴趣的人时很难勃起,硬来只会获得软绵绵的性器。
“哦,那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把我送进局子里喝茶。”陈鸿洲满不在乎,玩弄起霍奕原裸露在外的阴茎。
顽冥不灵!上一个他认识的法制咖已经破产了,陈鸿洲什么时候敢藐视王法的!
算了,关他屁事,陈鸿洲得不到想要的自然就会放弃了。霍奕原宛如咸鱼一般麻木地躺在床上装死。
“你怎么回事?阳痿?”陈鸿洲把玩半天发现异样,霍奕原肯定不是阳痿,他昨天还尝过味儿呢,但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羞辱霍奕原的机会。
只是霍奕原丝毫没有觉得被侮辱,反而笑起来,大方承认:“是啊,我阳痿,满足不了你的需求。”
放过我吧。
陈鸿洲一言不发,深深凝他一眼,俯下身去。
沉睡的性器被含进温热湿暖的口腔,如果不是手脚都被束缚,霍奕原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他本来就容易在口交下失控,又许久没有性生活,只是简单的含弄肉棒就瞬间起立,填满陈鸿洲的口腔。
“你!啊……”嘴唇轻贴龟头的触感让霍奕原浑身一抖,他蹬着腿想踹开陈鸿洲,奈何陈鸿洲很有先见之明的按住了他,他蛄蛹两下之后很难再有其他动作。
陈鸿洲又含了一会,他本想将霍奕原撩拨的更硬一些,但他没什么口交经验,只好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多吞一些,再吐出来,同时不忘舌尖吸吮舔弄顶端的小孔,拌出轻微的水声。
“这不就硬了吗?”肉棒胀到撑嘴,陈鸿洲终于吐出粉色的粗壮肉棒。嘴里有些腥臊,是肉棒渗出的腺液的味道。他也不嫌弃,手指揩过嘴角溢出的口水,涂到棒身上下撸动。
“哈,唔……嗯啊……”霍奕原无暇说话,腹部紧绷,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哥哥的魔爪。他痛苦又快乐,陈鸿洲的口交技术堪称稀烂,牙齿磕得他鸡巴疼。可就算如此他仍然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在他的扭动下肉棒讨好地冲陈鸿洲点头,仿佛不满足于手淫,渴望更多的吸嘬舔弄。
不争气的屌东西,霍奕原心里暗骂,瞧瞧那饥渴样,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