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怎么生病,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二妮都会火急火燎地去找村里最好的大夫,半个月才能吃一次的肉在生病时几乎可以天天吃。
虽然他觉得那个大夫没什么作用,能康复完全是自己运气好。
杯子旁边是那包口味奇特的糖果,霍奕原想起安洁的话,撕开包装。
“吃糖吗。”应该是疑问句,但他已经隔着包装纸把做成南瓜形状的糖果送到了陈鸿洲唇边。
陈鸿洲低着头,不知道在专心想些什么,连拆包装的声音都没听到,被出现在唇畔的糖吓了一跳,顿了顿,就着霍奕原的手,张嘴叼走那颗形状奇怪的糖。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嘴里苦归苦,没有糖也可以忍受。但这颗糖蹭在他唇边,如果不吃的话,以霍奕原绝不浪费食物的原则,这颗糖大概率会进霍奕原的嘴里。
那也太、太奇怪了。
不过更奇怪的是这块糖的味道,南瓜味太足,以至于吃起来十分怪异。
不适合做成糖。
只想着这一点的陈鸿洲没有发现,自己的舌头蹭过霍奕原的指尖,指尖染上湿漉漉的水痕。
霍奕原眸色一深,迅速瞄了眼陈鸿洲,见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便也佯装无事发生。抬手看了看表,发现已经快十点了。
回家前在便利店吃了关东煮垫肚子,忙来忙去也不觉得饿,一觉起来就明显感觉到饥饿了。
陈鸿洲也该饿了。
“哥哥饿了吗?我去热菜。”
最近管家不受待见,一般烧完饭菜就会离开。今天也是,菜做好在锅里,下午人就走了。
陈鸿洲还想拒绝,但肚子先咕噜叫了一声,看着霍奕原憋笑的表情,他只能改口:“我去冲澡,一会就来。”
霍奕原说好,还嘴贱地问要不要帮忙。
自然是被哥哥无情拒绝了。
估摸陈鸿洲要过个十几二十分钟才能出来,刚好今天有鸡汤,霍奕原切了点青菜,做了个简易版鸡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