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裤达到了极限,兜不住的体液溢出腿心,顺着腿根缓缓流淌,在大腿小腿上流下湿滑的水痕,在地上汇成小小的一滩。
……好空虚,好想被填满。
霍奕原怎么还不射,他这种离谱的想法都出来了,再呆下去,他要失去理智做些无法挽回的事了。
“想射了吗?”陈鸿洲换了只手,甩甩有些酸的手腕。
“啊……想射,还差、差一点,哥哥再……快点唔呜……”
陈鸿洲加快了速度,他瞥了眼空闲下来的右手,鬼使神差地伸进泳裤内,揉摸湿淋淋肉逼里的阴蒂。
这只手刚刚还在撸霍奕原的性器,手心还是湿润的,沾着精液,现在却覆盖在了没有任何人探访过的花穴上,一想到骚逼染上了亲弟弟的味道,陈鸿洲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好坏,好差劲,他一点都不像其他人认为的那样优秀,他也有肮脏的欲望,像淫娃荡妇一样觊觎着弟弟鲜嫩的肉体。
但是这里没有监控,没有第三个人,霍奕原沉浸在快感中,他只要轻轻的、小心一点、收敛一点,只要不引起霍奕原的注意,就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多么恶劣。
没人知道的恶劣,就不是恶劣。
你说是吗,陈鸿洲。
欲望逐渐占据上风,陈鸿洲的手指抚摸刮弄着发痒的阴穴,中指揉按的同时戳弄着娇柔的穴口,手指渐渐被被流出的淫水浸湿,和帮霍奕原撸管时一样发出叽叽咕咕的粘稠水声。
两个性器被同样的节奏抚慰,明明相隔甚远,又好像紧紧交合在一起。
霍奕原是在肏他的手,还是在肏他的逼?
“哥,你有没有……”霍奕原隐约听到不一样的水渍声,还有陈鸿洲细微的轻哼。
很像那天被亵玩时爽到的细小呻吟。
只是帮他撸鸡巴,哥哥也会那样兴奋吗?
看着霍奕原想转过去的头,陈鸿洲抽出还在自慰的手,手心里都是湿漉漉的淫水,但是来不及擦了,一把捏住弟弟的后颈,阻止他回头。
“说了让你别回头。”陈鸿洲发狠说道。
霍奕原鼻尖猛得窜进一抹骚水味,射意瞬间拉满。
“不是、不是,我……我好像要射了,哥……”霍奕原声音发抖,肌肉紧绷,撑在墙壁上的手握成拳,精关大开。
精液从翕动的马眼中喷射而出,一部分射在了陈鸿洲手上,另一部分直直射到墙上。因为力度太大在墙上溅成一滩,浓稠地精液沿着墙壁缓缓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