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浓郁的男性气息仍然呛得陈鸿洲喘不过气来,他浑身发烫,穴里被勾得又酸又痒,双腿不止发麻,还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霍奕原也傻了眼,呆呆地看着埋在自己大鸡巴上的男人:“哥、哥哥?”
陈鸿洲平时看起来沉稳禁欲,带着说一不二的冷厉,可贴在鸡巴上的脸却是温软的,他好想在陈鸿洲的脸上蹭鸡巴。
“哥,你没事吧?是不是里面太闷了?”
霍奕原慌慌张张动起来,似乎是想扶陈鸿洲起来,鸡巴却有意无意顶在陈鸿洲脸上,把陈鸿洲白皙的脸颊刮得火辣辣的疼。
“闭嘴。”陈鸿洲的声音低哑,明显带着恼怒,不知道是在恼火身子发软逼穴不争气疯狂流水,还是因为察觉到霍奕原大胆的举动而愤怒,反正和平时温和稳重的模样大相径庭。
“起来,站到那边去,手撑着墙,”陈鸿洲强撑着站起来,语气严厉地命令道,“自己撸到射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霍奕原:学不会自慰,但能无师自通把哥哥舔到潮喷。
第9章 九、帮弟弟撸管,偷偷自慰到高潮 章节编号:7195248
霍奕原怯怯地看了陈鸿洲一眼,委屈地抿着唇面壁自慰,粗重的喘息铺满房间,陈鸿洲不远不近地站着,望着霍奕原精瘦的后背出神。
霍奕原没健过身,但是在怀富镇的时候他常常要帮忙做农活,表面看着瘦,实则浑身都是劲儿,十几个引体向上都是随便做。回到陈家后,被陈鸿洲好吃好喝投喂了三四年,好不容易长了点肉,属于少年人的那种薄而有力的肌肉轮廓逐渐分明。
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也逐渐强烈。
陈鸿洲也和其他男性一起游过泳、打过球,夏季出了汗光着膀子是常事,更衣室满是浓厚的男人味更是常事,可是他从来没有因此产生过生理反应。前几天那场激烈的春梦之后,身子就跟开了窍似的,只是和赤身裸体的霍奕原在一起呆了短短一会,小逼仿佛中了春药,光淌水就能洇湿泳裤。
刚刚长时间蹲着的地方都隐隐沾上了潮气。
如果只是如此,他还能用异性相吸来解释,二十六年的处女逼没尝过男人味,有个年轻美貌还浑身赤裸的男性在面前自慰当然会十分激动。
然而,刚刚他不小心扑在霍奕原的阴茎上、尝到霍奕原的卵蛋后,他瞬间勃起了。
陈鸿洲自认不是同性恋者。自小到大,他从没对同性和异性的身体产生过性冲动,因此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认为自己是无性恋。
如果是无性恋的话也好,以后找个灵魂知己,不用担心自己怪模怪样的身子会吓到伴侣。
但现实显然不是如此,他的男根和女穴都在为一个人疯狂。
这个人还是他同父同母的至亲弟弟。
陈鸿洲骤然慌乱,阴茎勃起的样子当然不能让弟弟看到,只能声色厉苒地让霍奕原对着墙自己撸。
本来已经有了射意的霍奕原被他这么一搞,鸡巴只剩下胀痛,没有哥哥的手,看不到哥哥的脸,只能对着干巴巴的墙壁,霍奕原难受得想死。
他这回是真觉得委屈了,陈鸿洲知道一个手淫经常射不出来的人能产生射意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明明都快射了又被吓回去,他越想越委屈,正准备回头求助陈鸿洲,却被捏住了后颈,只能朝前或者朝下看。
“我帮你撸,不许往后看,”陈鸿洲强硬地按住他,“我只教你这一次发泄的方法。”
霍奕原期期艾艾地说好,额头抵着墙,盯着自己的脚尖。
陈鸿洲的脚进入视野,站在他身后,白净的右手从腰侧探出来握住昂扬的肉棒,不断套弄。
前精蹭在手心被当成润滑,抹得整根肉棒都湿漉漉的,发出咕咕唧唧的粘稠水声,和霍奕原的粗喘连成一片。
陈鸿洲被欲望和理智拉扯成了两个人,欲望听得动情,理智告诫他慎行,他面上毫无表情,裤裆里却热得像要着火,逼穴里又是一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