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皮绳的束缚将鸡巴分割得极具美感,如果没有这个绳子,霍奕原或许早就射了,但现在,他艰难维持着最后的底线,死死咬着后槽牙,绝不呻吟一声。
房间里只有加重的粗喘声,似乎真的一点都没爽到。但陈鸿洲看得分明,霍奕原在刻意忍耐,就是不肯低头、不愿意享受他带给他的情欲。
这比霍奕原一直想着离开还要让他难过。
你明明也对我有感觉,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接受呢?
好在霍奕原的身体很诚实,在陈鸿洲怀里呆了一会就不自觉挺动腰身,鸡巴在陈鸿洲身上毫无章法地蹭了起来,上面的铃铛也发出细碎的声音。
好涨,好难受……呜呜呜,鸡巴要爆掉了……想进温暖的、潮湿的穴里……谁来……救救他……
“想要吗?只要你说想,我就给你。”陈鸿洲宛如一个恶魔,这时候停止抚慰,在霍奕原耳边给出无限诱惑。
霍奕原搂着陈鸿洲的脖子,埋在他肩头激烈摇头,与之相反的是顶撞着陈鸿洲小腹的肉棒,把陈鸿洲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磨红了。
霍奕原不敢说话,因为只要一张嘴,那必定是无法抑制的呻吟。
大掌骤然落在霍奕原屁股上,霍奕原吃痛,眼看呻吟就要倾泻而出,陈鸿洲掐住他的后颈,狠狠吻上去,堵住逃逸的嘤咛。
“唔唔!”
霍奕原逃避着,被迫承接陈鸿洲的怒火。等陈鸿洲要离开,他又急忙追上去,吸嘬着陈鸿洲的舌头不放。
没有陈鸿洲的唇舌堵着,他肯定……他肯定会放浪形骸,无所顾忌地呻吟呢喃。
但陈鸿洲坚定的和他分开了。
鸡巴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混合着呻吟呜咽一浪又一浪冲击霍奕原的耳膜。欲火将理智燃烧殆尽,他对身体的掌控也渐渐脱离。胸膛起伏着,细微的啜泣和喘息从薄唇四散而出,铺满整个房间。
霍奕原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呻吟了……
他真的是……骚狗……
“要吗?!”陈鸿洲步步紧逼,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
“……呜呜,要……给我,哥哥……哥哥……”
霍奕原脑子里充斥着无法满足的肉欲,被击溃的理智和自尊还未重建,陈鸿洲一逼问,他就顺从本能的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