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2)

霍奕原张了张嘴,还想辩驳,陈鸿洲先他一步开口:“你觉得自己不是?那打个赌吧,接下来如果你呻吟了,以后就必须在床上自称骚狗。”

“……”霍奕原瞪大了眼,这不是侮辱人吗?!但在陈鸿洲手里吃了很多次亏,他也不敢反驳,只能愤愤不平地问:“我要是没呻吟呢?”

“没呻吟,就不是骚狗啊。”

“就这?你先侮辱我是狗,我不是狗,你怎么说都得给点补偿……”

霍奕原尽全力争取自己最后的尊严,陈鸿洲去一旁翻找小玩具,不太在意道:“是不是侮辱,测过才知道。”

陈鸿洲找到一条鹿皮绳,柔韧亲肤的手感正好合适。霍奕原看到绳子便反射性地紧张起来:“又要绑?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你没必要……”

霍奕原说的是事实,但陈鸿洲并不会听他的。

捆在肉棒上的线绳微微收紧,猛得擦过敏感点让霍奕原表情扭曲了一瞬,陈鸿洲淡淡的声音落尽耳朵里:“搞清楚我们的关系,我想对你做什么,你没有权力质疑。”

这是根本没把他当人看,只把他当作纾解欲望的工具。

也是他今天冲动了,不仅没出得去,还打草惊蛇。

霍奕原闭嘴,抿起薄唇若有似无地哼了一声,转移话题:“为什么要绑成这样。”

线绳缠绕在勃起的鸡巴上,环住龟头下方的凹槽和两颗卵蛋的根部,像一个简约款的锁精环。霍奕原不得不承认,陈鸿洲的手艺是有点东西的,也不知道拿了多少人练手,他竟然能从中琢磨出几分色情意味。

“怕你射太快,顺便加点情趣。”

陈鸿洲说得认真,霍奕原无语,他真不是早泄男好吧。

肉棒被捆得严严实实,陈鸿洲一松手,霍奕原便迫不及待动了动,逃离魔爪。只是陈鸿洲又掏出一枚小巧的铃铛,轻轻扯开压在冠状沟上的鹿皮绳,“咔哒”一声,将铃铛挂了上去。

铃铛微响,清脆几声后便贴着阴茎缝静静垂着,像是穿着正装的人打上了领结。但这铃铛完全没有穿正装时的矜持禁欲,反而只要霍奕原移动,它就会叮当作响,提示周围人,它的佩戴者正在发骚。

陈鸿洲甚是满意地揉搓了几下龟头上湿润的小孔:“知道尿道口为什么又叫铃口吗?”

霍奕原僵住,他现在一动不敢动,生怕听到任何代表着他骚浪的铃铛声。听到陈鸿洲的话视线往下飘去,低垂的铃铛和上扬的龟头还真是十分相似,难怪叫铃口。

新的布条蒙上双眼,霍奕原心生恐慌,“我……”

“怎么?”

“我害怕……哥哥……”

“放心,接下来交给我。”

扎好布条,弹了弹勃发肿胀的龟头,霍奕原的肉根便左摇右晃起来,缀在冠状沟的铃铛轻轻响起。

陈鸿洲极尽温柔,霍奕原莫名被安抚下来,又在清脆的铃铛声中恍然清醒不对,他不能把自己交给陈鸿洲,因为他不是骚狗,不会被陈鸿洲带着跑。

至少……不能呻吟。

陈鸿洲细细吻着霍奕原,白皙的皮肉上留下粉红的嘬印痕迹。胸前淡粉的乳尖早已硬挺,陈鸿洲含住奶头,浅浅的乳晕被吸得扩散开来,和霍奕原身上泛起的潮红一样,漂亮极了。

陈鸿洲脱下上衣,性欲从来不是单向的,他也早已被勾起了兴致,乳尖硬得搁手,将霍奕原抱在怀里,饱满的胸肌和霍奕原紧实的胸膛相贴,奶头对着奶头,互相磨蹭着敏感的乳晕,厮磨轻擦。

“哈,哦……唔不……”霍奕原的声音低哑破碎,边缘性行为比直接的插入还要勾人,磨奶头丝丝缕缕的酥麻就让药效瞬间拉满,推拒着陈鸿洲胸膛的手臂软弱无力。

陈鸿洲无视他的抗拒,大舌重新探进霍奕原口中烧杀抢掠。

快感铺天盖地,霍奕原的理智被逐渐溃败,在陈鸿洲怀里哆哆嗦嗦,身上一层薄汗,陈鸿洲都能感受到他蒸出的热意。

肉棒被陈鸿洲握在手中把玩得越发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