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地进的更深,那榔头般的圆顶也不知撞到了那最深处的什么痒痒筋,不行,受,受不住了……

这忍了一忍,两忍,待到第三忍。

可实在是挨也挨不住了,脑中暖洋洋的,大片大片的茫然空白。

鸦羽色的浓密长睫颓然一垂,随着一声抛高婉转的绵软尾音后,身下兜头就是一泼激情洋溢的芬芳春液,淅淅沥沥地流离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