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怎容得你一句不嫁?说起来你不想嫁,洒家还未必想娶呢……绣绣嫌洒家是泼皮,是杀猪的……那你想嫁什么样的?那文文弱弱风一吹就倒了的公子哥?”

这粉壁瑟瑟的畏颤着,丝滑紧窒。

软腻纠缠,密匝匝、快活活地嘬着他,只教他欲罢不能……

霎时一阵颤抖,这难以言喻的紧腻湿软,突然又收缩了一阵,束束紧捱。

汩汩春露不停地流泻出来,这幽深的春水荡漾中尽是无边销魂,绞杀得他分外爽利,头皮发麻,险些就精关失守了……

“是……是,本小姐就,就是要嫁世家公子,才,才不要你,你这无赖……你,你才配不上本小姐呢……”

“你这可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了,那些文弱的公子哥们,怎比得上你铁牛哥哥我这样的强健体魄,我这样的充沛精力?你个小丫头,还不知哥哥我的好处呢……你还别说,多少大姑娘小媳妇都见天地来洒家这肉铺买肉,都是为了多瞧咱铁牛哥一眼,想和我那啥,那啥子春风一度……”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王铁牛闷着一股无处发泄的劲儿。

掌下抚着未婚妻子那翘耸耸的丰腴嫩乳,似握还抓,任那饱满如雪的乳肉甜腻腻地盈满他的掌心。

身下大物在这涨了这满满一池的春浆中,来了个急急深投,重重狠突,强硬、凶悍、不留任何情面,既不顾这娇花嫩蕊,又哪管什么柔残玉质?

这攻势变得更加绵密猛烈而蛮横,来势汹汹地煨着那团滑溜溜的娇嫩蕊心,竟似要重重揉到更深的地方处,急速地抽叠莽送起来,把这软叠叠涌上来的软腻粉肉给收拾得各种乖巧服帖……

“……你,你这厮可,可真是臭不要脸……谁,谁要和你春风一度?”

金绣绣着实是力不能支,一身柳腰花态,自是快美难言,麻痹难挡。

纤细的腿儿亦是不住地抽搐颤抖,就像是要抽筋了似的,不,不行了,禁,禁不住了要,这蛮蛮的杀猪佬怎,怎这么大的力气?!

她的这张芙蓉面上泪痕轻落,眉影微攒,抽噎着都哭红了眼,浑然禁不住下头这一番雨疏风骤,雨狂云哄,什么都记不得,什么都说不出了。

身下那竟又壮了数圈的狰狞硬硕,再次冲锋陷阵,将她满满当当入了个彻底,将她塞涨,填满,出入间带出了不少清液滴落,直杀得她似浪里轻舟,云中锦书。

可怜她只能昏昏欲醉地闭着眸眼,蝶翅般的睫羽无力地落了落,还沾着欲落不落的泪珠:“唔……不,不行了……你,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插得这么快……我,我站不住了……本小姐受不了了……啊……啊……”

“那小绣绣,你求我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么叫我的?”

“什么小时候?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就别怪铁牛哥哥不留情面了……”

王铁牛话音刚落,他发了狠地又冲了回来,顶着这腻津津的花液奔流一阵猛去,恣意逞狂,忘乎所以。

而金绣绣有气无力地哭着求着,乍一下又被那滚烫烫、硬梆梆的大家伙顶得深了,那上头盘亘的的青筋硬棱,头角峥嵘,磨着她那一窝如脂如酥的嫩蕊擦刮而来,疾如星火,当是月缺花残,粉褪怨黄。

一时酸爽得她整个都要疯魔了,仿佛惊雷般沉闷闷地在她的体内轰然炸开,悉数化为了万千纷繁的酸慰与酥麻,火花,闪电,目炀,身软,好像是要闹了个整个地覆天翻,乾坤混沌……

体内无边无际的快感滔天,好像有移山倒海、掀天揭地之能。

她只能凝神苦苦挨着,手脚尽酥,忍着这一身的汹涌快美,忍着这让她根本难以承受的节奏,细嫩白嫩的腿根湿涟涟的,如夏日的落雨般淅沥沥地直往下淌……

近乎是灭顶之灾般的存在,只能任由自己被这一身力气仿佛怎么也用不尽的杀猪佬,带入云端。

再被他狠狠摔入深渊,跌宕,起伏。

入入退退,反反复复,也不知何时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