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是让玄暮之,不对,让这个可恶的心机男二占了上风又如何?

云轻翡打定主意,左右却不能委屈了自己,这春药的药力未解,她气归气,却,却也不能为了一时意气,吃这等欲火焚身、欲壑难填的苦头……

“……那,那师姐的意思是,要小河现在再重新进去?”

“……嗯,是……”

可恶,非要,非要她说得这般明白。

梦里头的这个玄暮之,该死的,也太混蛋了……

“那,那师姐,师姐可不许,不许怪小河太过孟浪,且也不许明日醒来,便再翻脸不认人了……小河,小河与师姐已这般亲密无间,小河已经是师姐的人了,师姐……”

“……晓得了……闭嘴,有完没完,你快点进来啦……”饱受春药折磨的云轻翡受不了玄暮之这般磨叽啰嗦,抬臂拥住他的臂膀迎了上来:“我受不,受不住了……快快快啦……进来……”

“好,听师姐的……都听师姐的……”

美人投怀送抱,玄暮之也是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了。

小妖女不是喜欢不正经的吗?那现在的他,可是有够坏,有够不正经了?或许,还需厉兵秣马、再接再厉……

身下的骇人大物一直悬而未发,休养生息。

如今终可再次扬长而入,挥戈北上,攻势凌厉着凌厉着就一路高歌猛进,更胜先前勇猛、无畏,意欲大展所长,凛凛逞威。

掌下是她这一身的玲珑浮凸,冰肌玉骨,该长的肉儿都乖巧地长到了该长的地方去,这皑皑白雪揉成的骨肉匀称,无论是哪一处都软绵绵的,忒是合了他的心意

昔日在这副身体里时,他规规矩矩地从不敢乱看,可如今换了回来,却终于可以大胆,放肆地想看哪里就看哪里,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了……

“唔……又,又太重了,轻,轻一点……小,小河师弟……”

“师姐,师姐不是,不是说,说您中了什么药……需要我帮你解了药力,小河,小河感念师姐的恩情,一定尽力……师姐刚不是说,说要小河快快快吗……小河,如……如今,是还不够快吗?”

玄暮之点了点头,身下亦是大肆扩张着攻城略地。

招招凶险,步步紧逼,怒然勃发的青筋棱角粗蛮有力地刮擦而来。

厚实如榔头的菇头圆溜溜的,一次重逾一次的冲撞、顶弄,仿佛贪恋花蜜的狂蜂浪蝶一般,采了她个彻底。

入势快猛,无异于迅风振秋叶,又浑似鹰击长空般破开了那层峦叠嶂的娇腻浪肉,走时偏又拖泥带水,缠着她穴里粉溜溜的旖旎软肉儿,暧昧不清地往外牵引拖去。

总而言之,是直逼得云轻翡节节败退,柳褪花黄,溃不成军的惨败之势已然是显而易见了,小宫主近乎崩溃的同时,忍不住张口咬上这位小河师弟的肩膀,这,这该死的玄暮之,会不会听人话,快,快他个仙人板板,真是要命,真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莫说她不过是肉体凡胎,纵是铜皮铁骨也受不来啊。

春柳般的细腰塌了又塌,冷不丁又是一阵筋酥骨麻,腿根颤的直打哆嗦,呼,天

被连番垂青、爱怜的花心嫩蕊被碾得又酸又痒,酸得近乎要坏掉了,好胀,好粗,好烫,又来得好快。

颓然无力地蹬了几下脚,身体里积蓄到汹涌澎湃的快感,层层堆叠着漫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底下又是如同下了一场始料不及的急雨,丢得又凶又急,泛滥成灾……

“唔……不,不是……是师弟你太……太快了……嗯……”

“师姐……师姐,师姐下面的水儿好生丰沛,竟,竟是有绵绵不尽之意……且,小河,小河想和你说,小河……小河觉得师姐叫的很,很是动听……甚是婉转,悦耳……小河书读得不多,只在,只在书院外旁听过几天……却也觉得书中有一句,余音袅袅,可绕梁三日……很是恰当……”

“……你,闭……嘴……不,不许说……不许再说了……”

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