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酸软、欢畅来得格外汹涌、疯狂,尤其此刻这毛头小师弟又不知撞到了何处,惹得她浑身战栗,耳边依稀还能听到身下皮肉撞击后略带的响亮、淫靡的水泽声,尖叫,不行,不行,太过了,太凶了,又,又要丢了啦……
“柳师兄……不,如今,如今该是唤师兄,一句师姐了……师姐,不是师姐您刚刚,刚刚睡得迷迷糊糊的,硬要扯了自己的衣裳,嘴里说,说什么热啊,难受的……师姐您还硬是要拉着我……拉着我上了您的床……又要我摸你,说要我帮忙找找衣裳底下咬你的虫子……我百般推拒,终究修为浅薄,却也敌不过师姐的力气……”
玄暮之本以为他是断断说不出,说不出这样“指鹿为马”的胡话的。
可见云轻翡哭得翠攒眉黛,肤光胜雪,哭得真真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惹人怜爱。
她鸦青色的睫羽被水汽氤氲后轻轻颤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子滚过她有桃色晕染开来的莲腮,风流娇俏,似嗔似喜,又是可爱,又是可怜……
堂堂正道仙尊,正直了足足百余年,从未有过的坏心眼就在此时冒了出来,还真是多亏了当年“良师”的演技指点,他想看小妖女良师被他气得羞红了脸,想看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从前都是她把他气得一佛出世,如今他倒想看看她气急败坏,气得二佛升天的样子了
“……啊?你……你说什么?”
云轻翡难耐地喘着细气,只觉得荒唐,什么玩意儿!
玄暮之仙人板板的,他在,在胡吝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
好,好,她承认,她承认她是说热,说难受,还自己扯了自己的衣裳,要他给她什么捉捉衣裳底下的虫子,可,可最后那句是什么?百般推拒?!他推拒个仙人板板!!
推拒?推他二大爷好吗?!
她只不过捉住了他的手腕,他就饿虎扑羊似的扑了上来。
这能叫推拒?这大尾巴狼还装什么小白兔,小绵羊,这分明是蓄谋已久、迫不及待、一下子就把她亲得措手不及、毫无还手之力的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有没有?!
“师姐您先,先是逼着我,说您胸口憋闷,胀胀的,泛着疼……非要我拿手去给你揉,揉……揉完还不过瘾……还,还问我您的奶儿软是不软,大是不大,问我可是喜欢……小河,小河的确从来没有摸过师姐您这么软、这么大的,小河觉得很是细柔软腻,很是丰腴翘耸,是小河难以一手把玩的存在……小河喜欢……”
“……???”
她说了吗?!没有吧?!
啊,可,可是这些问话真的很像她会说的话,云轻翡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而且这破少主男二,最后一句小河喜欢,怎么,怎么可以神情如何淡然、坦诚,喂喂喂,别顶着玄暮之那张光风霁月、清冷出尘的俊脸讲这种话好吗?
“嗯……然后,然后您又,又说太热,想喝水……我要去给您倒水,您又不肯,说,说要喝我嘴里的口水,就逼着我去,去亲你的嘴……甚至,甚至您还逼着我,我脱掉下裤……师姐,又求,求我帮你……什么帮你,帮你给下面解解痒的……”
“……?!!”
狗屁不通!!她云轻翡什么,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难道不是他非要压过来,胡乱野蛮地把她亲了一通,亲到都喘不过来气了吗?!
唔,他,他说归说,下面干什么就硬梆梆地卡那里不动了啦,要命了……她,身体里,身体里的春药是不是又要发作了?好痒,好,好想让他再使劲撞,撞一撞……
先前撞得太狠了,她受不了,吃不消。
可,可现在完全不动弹,她更,更加受不了好吗?!
这什么心机男二少主啊,说话半真半假、添油加醋的,这心机起来也太有她们魔道信口雌黄、倒打一耙的风范了吧。
唔,不行,不行,说起来她底下还真的有点寂寞,有点虚,还有点空,这什么破春药的药力也太厉害了,想,想要,想要他再次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