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给她下了春药,就把她给晾在这儿了?压不下去的烫意和痒意死灰复燃,卷土重来,像一波一波烧不尽的蚂蚁似的爬了上来,想让她欲火焚身而死吗?可恶!

她苦等不来,左手在空中乱抓,乱摸,右手在床边也摸了起来,终于抓到了一劫熟悉的滚烫手腕,带过来往她身上乱摸了起来。

“好热……痒……衣裳底下好像有虫子咬我,好痒,到处都咬我……挠挠,好,好难过,帮我,帮我捉捉虫子……”

玄暮之认命地闭了闭眼。

说好的霸王硬上弓,总不能这次再被小妖女给抢了先吧?!

他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薄被,终于下定决心倾身压了上去,掀起的薄被从空中落下盖在了两人的身上,遮掩去了一切的赤裸,旖旎,糜乱,被翻红浪,纠葛不休……

云轻翡迷迷糊糊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玄暮之滚烫强壮的身体压了上来,她只觉得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草木香气,身体里的蚂蚁好像骚动地更加厉害了。

“唔”

还不等她做些什么。

唇上猛地覆上一片柔软的滚烫。

梦里的玄暮之一反常态,突然就吻了过来。

他亲得又野蛮,又凶猛,比她从前亲他时的蛮横有过之,而无不及。

霸道地一手扶在了她的软腰上,一手掐着她纤羞的香肩抱得好紧,她忍不住仰起粉颈,刚要张口,可丁香小舌立马被他的攻势给逼了回去,粗暴含着她柔软的唇瓣辗转吸吮,亲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还挟裹着她的舌尖,抢尽她口中的香津,舌面与舌面紧密无间地纠缠,湿润暧昧的摩挲,亲密缱绻的勾缠,发展到最后就变成了逞凶斗狠的吮弄厮杀……

不对,不对劲?这什么,什么梦啊?

她自己的梦,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玄暮之那厮,哪有这么会亲?!

再说他,凭什么比她会亲?便是在梦中也不可以,才不是这样,她做了这么久的男人,明明就该是她更会亲,更有经验的好不好?

不合时宜的好胜心叫云轻翡根本不甘示弱,探了探舌尖主动重掌大权,却反而迎来了更加疯狂的镇压与敌对,带着强势到近乎令人窒息的吻,似要将她整个当成了好吃的点心般生吞活剥。

而她身体里本便燃得正旺的欲火,好似再被泼了一把滚烫沸腾的桐油,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更加汹涌地燃烧着她,要把她给烧坏了啦,救命,喘,喘不过气了……

云轻翡被亲得舌根生疼,口中的专属领地也被鸠占鹊巢了,一身荡漾着的汲汲春情烧得如火如荼,脑袋更是被亲到昏昏沉沉的,棉花似的在玄暮之的身下软作一团,不知是该迎合,还是抗拒,两条胳膊只能软绵绵地抬起来抱住他的肩……

不知被亲了多久。

她已经无力反抗,天南地北的不知道方向了。

亦不知何时何地,自己和玄暮之身上碍事的衣衫,已被尽数除去

他渐渐地不在只满足于只亲她的唇,他的吻越来越炽热,越来越粗野,绵密如雨,点点落在她的下巴上,她的脖颈上,她的锁骨中,更至往下不断摩挲揉捏,唔,不可以,不可以弄这里啦……

云轻翡再从陶醉中的浑浑噩噩中醒转过来时,就是身下某根滚烫粗蛮、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在溪前轻蘸了蘸那早已涌出的兰泽湍湍,猝然就闯了进来。

这大物强硬无匹地撑开了曲折紧狭的玉道,嫩生生地颤绞不休着。

在这又一阵幽涧雪融,春溪满涨的中,分花扶柳般层层深入,却被又紧又软地缠了上来,销魂蚀骨中,还是寸步不让,滚烫迫人地揉开了那内壁团团紧簇的粉腻娇盈的媚肉。

还未进至最深,这难以言喻的硕硬,粗大就磨得她到了那无从言说与表述的至美之处,口中的娇啼似沾了糖丝的麦芽糖,手脚尽酥,白瓷似的小腿绷得直直的,稀里糊涂地就被卷进了他给她带来的情潮汹涌中。

咆哮的天雷如从天坠落的流星般,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