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便宜师尊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她抬手一个“缄口诀”,打了过去,没有了干扰,她这才继续专心致志地“挪挪晃晃”地动了起来。

她纤细的雪白的手指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背上,沾了水汽的睫毛摇摇欲坠地颤了颤:“唔……如此良辰,如此良宵,师尊可莫要说些伤徒儿心的话……呼……所以,所以您,您先就别……别说了……师尊您啊,可真是个惫懒的,指望不得您,徒儿只能自己辛苦些了……”

说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这副娇花软玉似的身子,如今几乎是坐在师尊虎虎生威的大玄鸟上一般,实乃凶器,大凶之神兵利器,比他的飞雪还要闹人性命的大凶器!

这时乘着池水里的水波荡漾,每一次都退到彻底,每一次都又尽根而去,端端叫那炙热、凶悍的巨物硕硬的龟头寸寸碾磨。

每一寸抽搐着的软腻敏感,都被毫不留情地尽数撑开,每一处麻痒可爱的软肉都被捣弄得别提多乖巧、服帖了,唔,不行,不行,又,有点受不了了,她,她已经动的这么慢了,怎么,怎么又到了?!

趁着便宜师尊此时不能说话。

云轻翡私心里又盼着叫他快快了事,便可歇了去。

便想着从前,从前她好像是进的深了些,快了些,很快就忍不住想泄了那大江大河去……

她红着桃花眸,紧凑地又将自己贴了回去,这下可谓是叫那凶器进的极深,连那沉甸甸的大囊袋都一下,一下撞到了那藏在穴口处才将将娇娇挺立的蕊珠儿,唔糟,糟,糟,救命

坐都快坐不住了的云轻翡觉得眼前一暗,难耐地仰起修长的雪颈,她的神志都快有些不清楚了,只能忍着体内铺天盖地、又层出不穷涌过来的快感,暗暗决定出言调戏师尊,让他快快出来,淫词艳曲什么的,她合欢宫小宫主这儿要多少,有多少

“唔……师尊,徒儿突然想到了一首诗……念来与你听听?春兴将阑,芳情欲倦,美人……别逞风光,自……自颠自倒,自吞自吐,个中滋味深长。低首望……望巫阳,任浮沉,一似浪动帆张……眼看欲化,魂断难支,再商量……”

玄暮之那根生猛的大家伙纵然岿然不动,仅由她百般迎合套弄,依旧是棱角分明、如长虹贯日般孔武有力地剐蹭着她。

更别提那蓦地还暴涨三分的惊人尺寸,似恶蛟蛮龙,所向披靡,一池的幽花嫩蕊被劈得不由让开道路,虽是如水磨般温吞,迟缓,可层层柔瓣还是被捣弄得酥融饱胀,纷纷陷落。

可是真真把云轻翡插了个够呛,娇躯乍酥乍悸,一阵一阵的麻痹难挡,搞得她在这一池清心守静的清雪水中稳,都险些快稳不住身形了。

水下“啪嗒啪嗒”的皮肉撞击声声势迟缓,动作轻慢,小小的波纹一起浮上还带着雪屑的水面,一圈,一圈的涟漪,跟着节奏荡漾开来……

她一边呜咽着低声念诗,一边慢慢动作,半推半就,欲娇欲涩,莫名其妙的就软了腰,浑身痉挛发颤,忍不住一口狠狠地咬上了玄暮之的肩头,雪白的脚尖蜷起,凄风骤雨中油然沛然。

茫然无措的穴肉不争气地瑟瑟缩颤着,湿漉漉地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水清液,将交合处染得一片黏腻狼藉,和她的眼泪似的,好像怎么,怎么流也流不尽一样,与这寒冷的池水混为一谈……

“唔……师尊你看,你看你我,可不正是如诗中所言……徒儿在这,自颠,自倒,自吞,自吐……呼,唉哟……师尊的大玄鸟弄得好深,弄得徒儿都,都受不住了……可,可不是任,任浮沉……恰似,浪动,帆张?”

玄暮之缄默不语,不知为何他竟有些庆幸妖女给他施了个缄口咒。

事实上,就算要他开口,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觉得此刻的自己,身与心已然被迫分离,他的心,在叫嚣着,在规劝着,劝他莫要沉沦,莫要坠入那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可他的身体,却是同他的意愿、他的理智、他的道心大相径庭。

根本舍不得现下这般的近乎灭顶般的滔天快感,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