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往前迫近之势,竟不知是揉进什么至美、至柔的嫩芯子里去了。

前所未有,是教他前所未有的,无法自抑,她动的慢吞吞的,一进,一退都慢的快要了他的命,他,他竟鬼使神差地想动动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玄暮之被捆仙索捆在腰侧的手指紧握成拳,指甲掐在掌心。

不行,不行,这妖女实在是乱他心境,玄暮之,你,你万万不可,不可继续沉沦,贪恋……

他蓦地睁开了眼。

冷峻隽秀的眉目间,长睫一掀。

眸色晦沉深邃,带着风雨欲来的肃杀之气。

“云,云轻翡……你这妖女,如此冥顽不灵……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快停下……本,本尊既,既往往不咎,否,否则……”

“否则,否则什么?”云轻翡还在小口小口地啜着细气,仰头看出言威胁的师尊大人:“嘘,你别说话……别打扰我,本圣女正忙着”同心蛊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再否则,难不成还能否出一朵花儿来,别打扰她做正事可好?!

她正一心忙活着要往外,把玄暮之这巨硕无朋的大家伙给磨蹭出去。

谁叫这便宜师尊的便宜大鸟,生得过分天赋异禀,导致这进进退退,全都是陷入了艰难困苦的境地,听师姐们还说什么男子底下大的好,越大越好,好个仙人板板,很胀,很疼,很疼的好吗

她又是个怕疼的主儿,别提是多费劲了,一面还得运转体内修习的“春暖花开诀”从前玄暮之在她身体里时,不谙其中法门诀窍,只凭这媚诀天然的自行摄取,不知流失了多少精华所在,若是能一滴不剩,只怕现在的她都是化神大能了,可惜,可惜了了……

做惯了掌控“生杀大权”的男子,一时变回大半时刻都是被“掌控”的女儿身,再搞起这档子男欢女爱的事儿,倒真的别提多难为云小宫主了,一时间束手束脚的,真真做起来是哪哪都别扭的很。

随着玄暮之这根狰狞的滚烫骇人,一点一点的退却远离,她竟破天荒觉得有些不舍得了,被这烙铁般的硕大热物,熨帖到了的芳径深处,满是虚空无助,一缩一缩地娇娇颤抖。

仿佛很是寂寞地泛起了难耐的酥痒与不舍,为着这分不舍,刚退至穴口,她又慢腾腾地给送了回去,一进一出间,努力做到进退得宜,恰到好处。

那难以言喻的滚烫硕硬,充满力量,缓慢却又有力地将她塞涨,填满……

呼,唔,好胀,好大,顶得好扎实,好深,不行,不行,不行,好像要不行了

然而这时耳边突然又听玄暮之讲话,从她的角度抬头看去,只能看到他那张被皎洁的月色勾得清冷凉寂的半张脸,下颌线清晰俊朗的一塌糊涂,鼻挺如险峻山峰。

尤其长到犯规的睫毛在他眼下,黯然地重叠下两片暗影,干嘛,突然出声,是想让她看看他多有多俊吗?云轻翡勉力直起疲累的软腰,这池水里本就不好施力,他再讲话很分她心的好不好!

正想抬手施个缄口咒,叫这丫捣乱的师尊闭上嘴巴,别说话,多破坏她的“双修”情绪

孰知这一直腰不打紧,冷不防却是叫那长物尽根而入,将自己最深处的那颗小蕊心主动给怼了上去,被那巨硕有力的前端沉沉一抵,煨着那团娇嫩竟似要重重揉到里头去。

一时间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她这一身的骨头顿时被镇得酥到不行不行了。

云轻翡觉得她整个腿,整个腰酥软了:“唔……不行了,顶,顶的好深,天,救命,救命,要了老命了……”

这清雅绵软的尾音,霎时间转为一声颤巍巍、娇滴滴的清甜腻吟,根本挡也挡不住地从唇边冒了出来。

浑浑然是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脚背绷直,虚虚空空地抬了起来,她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化为一滩水,与正置身其中的寒冰池仿佛融为了一体……

不,不,不,与寒冰池的冰寒彻骨又是不同的,她整个人却是如同被火烧般热到了极致,身下一股陌生的狂潮激荡,热流滚滚,迅